傍晚十分,姬染玥入宫向靖安帝请安,父女俩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聊聊,下下棋了。
看到姬染玥走进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近来可身体安好?”
靖安帝见到姬染玥自然是心下十分愉悦高兴,但却故意绷着脸:“你还知道有个父皇啊,我都以为太子殿下把父皇给忘了呢。”
姬染玥知道靖安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逗她呢,所以嬉笑着起身,走到靖安帝身边坐下,晃着靖安帝的胳膊撒娇:“父皇,是孩儿不对,没有天天给父皇请安,可是这也不能全怪儿臣啊,父皇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个大臣们没事就写个奏章,咯里吧嗦的,天天烦死了,父皇出去躲清闲,让儿臣天天批这些奏折,应付那些人,忙都忙死了,所以才不能经常去给父皇请安,陪父皇下棋的。”
靖安帝听了,哈哈直笑:“这么说来,反倒都是父皇的错了啊……哈哈……”
“当然是父皇的错了”
“哈哈……来,陪父皇下棋,说说话”
“好嘞”
父女俩坐在窗边开始下棋,配合着殿内温暖如春的暖意,其乐融融,温馨如平凡人家。
棋盘上黑白交错,靖安帝落下一子,吃了姬染玥好几个黑子,黑子局面岌岌可危,极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姬染玥也收起了她那嘻嘻哈哈,毫不在意的形象,开始认真起来,不过嘴里依然是没有正行:“父皇,您这不是去清华园修养吧,合着是为了避开儿臣偷偷练棋艺了去了,父皇棋艺本来就比儿臣高,如今儿臣更是拍马也赶不上了,只能认输了”。
靖安帝被姬染玥逗的,嘴角就没有合拢过:“哈哈……哈哈……哈……张庸,你听听,你听听,太子这张嘴啊,什么话到她嘴里,都能让人笑,哈哈……”
张庸也笑着附和:“殿下确实幽默,不过也说的是实情,陛下的棋艺世间只怕无人能及,陛下一向谦虚,觉得殿下是孝顺,故意奉承您,可殿下也确实是孝心可嘉,从不欺骗陛下您啊”。
靖安帝听张庸说的滴水不漏,既奉承他,有夸赞了姬染玥,抬起头,指着他说:“张庸啊,你呀,你咋…”
张庸自然明白靖安帝的意思,只是笑着,心想:陛下你不就好这一口,您疼爱太子殿下谁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是一见了太子,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又爱听殿下说好话,我当然只能附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