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人人都这么说的,要不是他,那……那人家……怎么会说他,而不是别人”,姬枟璋自己都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
靖安帝看着蠢蛋到无可救药的儿子,怒急反笑,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到家的儿子:“别人都这么说,别人是谁?人人都说疏不间亲,可是你怎么就那么……你简直是……愚不可及,中了别人的套都不自知!”,越说越气,靖安帝随手抄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砸在了姬枟璋的肩膀上,有落在地上,然后碎裂。
茶杯是砸在姬枟璋身上,但是却像砸在了姬柏玔他们身上一样,让几人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惹得这个上位着不高兴,毕竟,他们不是长子,也没有身份显赫的母族,更没有姬染玥那般受到喜爱。
就在这时,姬柠珏回来了,嘴角上依然带着淤青,和姬枟璋并肩跪在靖安帝面前:“父皇,您不要动怒,这只是小事,二臣没事,父皇的龙体才是最重要的,何况大哥也只是一时气愤,才忍不住动手的,这传言,二臣也有所耳闻,这幕后之人用心歹毒,就是要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要是放在二臣身上,二臣也不见得能忍,况且,大哥动手也有分寸,儿臣这点伤,没事。”
“你还替他说话,你看他,有一点知错的感觉吗?”
姬染玥示意张庸再倒一杯查,自己亲自端过去:“父皇,喝杯茶吧,不要气坏了身子,兄弟之间,哪有什么仇啊,父皇不要生气了。”
“我倒是想保重身体,你看看,我能安心保重吗,一个一个不争气,就算有仇,自己私底下斗啊,哈,这到好,除夕夜宴,你们不嫌丢人,朕嫌!”
姬柠珏赶紧请罪:“父皇,您不要动气,一定要保重龙体,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要是儿臣不是想要看烟花,也不会让人发展,都是儿臣之过,父皇,请惩罚儿臣吧,儿臣绝无怨言,但是大哥他,他不是有意的,还望父皇不要生他的气。”
本来姬枟璋看着怒不可遏的靖安帝,有事害怕,又是担心,但是一听姬柠珏的话,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都这个时候了,还装好人,装无辜:“你少在这装,不要一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哼!”
“你还说,姬枟璋,你是要气死朕!哦对,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皇家无父子,更无兄弟,什么兄友弟恭都是虚伪作态是吧?既然如此,你今天可以对着亲兄弟下手,那下一次就可以对父皇下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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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靖安帝的话,姬枟璋真的惶恐了,从心底感到害怕了,跪着爬过去,哭着哀求:“父皇,儿臣没有,儿臣也不敢,儿臣只是……只是生气,愤怒,儿臣知道父皇不喜欢儿臣,但是儿臣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啊,父皇,儿臣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父皇……”,姬枟璋哭了,像孩子一样。
看着跪在地上大声痛哭的长子,靖安帝心里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他有这想法,身为皇长子,从一出生,就有不同,给了他身份地位,却没有给予同样的关注,不管是对是错,他都他可能是那个被寄于希望的人,唉!
“枟璋,你要记住,没有证据,这样的话出传出来,不管是真是假,背后之人都是有所图谋的,就是等想看你们兄弟相残呢,,你到好,不动一点脑子就往人家坑里跳!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你闭门思过三个月,罚奉一年',同时像你六弟赔礼道歉。”
姬枟璋就是再蠢,再不服,也转过劲来,像靖安帝磕头错后,对姬柠珏作揖赔罪:“六弟,是为兄不分是非,枉信小人只要,为兄在这里像你赔罪了。还望六弟大人大量,不要和哥哥计较。”
姬柠珏好忙拦住还礼,刚刚还水火不容的兄弟,仿佛真的不计前嫌兄友弟恭起来,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只是兄弟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