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的越聚越多,因为最近匈奴人来到天都,乡巴佬一样,还嚣张的很,一点来归降的自觉都没有,所以,很多人早就看不惯这些匈奴人,但是碍于人家是使臣,而且是来谈归降大事的,为了损坏两国和谈,就忍了。
可他们尽然还敢高高在上的辱骂天照人,而且还动手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事到如今再人,就是真给他们天照丢脸了。
只是一大群人往里挤,目标就那几个人,少不得有误抢:
“啊……谁踩我……”
“妈的,谁踹老子!”
“啊……我的胳膊……啊……谁呀,有踹老子!”
…………
自己人误伤自己人,毕竟轻,那几个匈奴人可就惨了,一遍对抗兴奋躁动的天照人,还得护着他们的右贤王不被伤着,所以几个彪形大汉人人都挂彩了,这个眼睛青了,这个脸肿了,那个牙掉了…………其他地方更不用说,就连被护着的右贤王都带了彩,一张俊脸青了一块,脸色阴沉的吓人。总之,这些匈奴人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干什么呢都?还不快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制止了这场群殴,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揉搓。
众人往外一看,是城防卫,来的还真是时候。,不早不晚。众人纳罕:如果城防卫开的早点,只怕这些人得不到教训,如果开的再晚点,只怕真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城防卫感觉像是算好的一样,真是奇怪?
其实他们不知道,城防卫早就得到消息了,只是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他们也早就看那些匈奴人不顺眼了,只是没有机会教训他们而已,如今百姓们亲自动手,他们又作为护卫天都百姓的守护人,哪有阻拦的道理。
城防卫走进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看着像是头头的,瘦瘦高高的青年,笑得见牙不见眼,用老话说就是有点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样子,再加上这一脸灿烂的笑,看着就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唉呀,原来是右贤王啊,下官来晚了,惊着王爷了,王爷恕罪,恕罪啊。”
右贤王还没有说话,这个头头就一惊一乍的道:“呀,王爷受伤了,王爷怎么会受伤呢?你们怎么不保护好你们王爷呢,这么太没用了,竟然让右贤王受伤,一群蠢才”,说着,就连带着教训了几个跟着的匈奴护卫。
这几个匈奴护卫也委屈啊,那么多少人,我们就这几个,能顾得过来嘛,何况我们也受伤了,伤的还比右贤王重呢。
这个头头可不管他们心里的委屈,接着说:“啧啧……王爷还是伤到脸了,这可怎么办?都是你们没用。”
这右贤王最在意就是他的脸,偏偏这个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右贤王想一拳把这个人打的笑不出,但是依然强忍着,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挤出一丝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本王没事,你还是好好管管……他们吧,本王等—你-们-的-答-复!”,说完,带人转身离开。
这个头头跟在后边大声喊到:“右贤王放心,下官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这群刁民的,一定给王爷报仇,一定……”,声调一声比一声高,还拖着常常的尾音,一直到右贤王的身影消失。
一群被称为刁民的天都百姓都哈哈大笑起来,头头转头巡视这兀自哈哈大笑的人群,一个一个的鼻青脸肿,还有的脸跟猪头一样,估计连亲妈都认不出来,脸色一沉:“笑什么笑,很好笑吗!一群刁民,哼!”
然后背着手,开会巡视这近水楼台里的一群人,直把他们看的再也笑不出来了,方才指着几个人对手下说:“把他……他……他……还有他,给我带走。”
一个人听了他的话,一脸不解,苦着脸说:“唉,不是……不是……高大人,你抓我们干什么?”
这个头头就是城防卫一旅的旅长高栋梁,济宁侯高衍的第三子,名字叫栋梁,是不是栋梁不知道,但是看到他长的这副样子,也没人把他当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