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嬴嘉几人来到医院是,正常的前后门通道都已经被闻风而来的人堵得死死的,媒体带着长枪短炮,连对面居民楼的好多家都被高价征用了。
还有些自说自话的媒体已经开始揣测这是嬴嘉夺权的最后一步,或者嬴裕顺其实是自杀未遂还在抢救,是一个失势父亲的反抗。
嬴嘉懒得理,司和却看不下去,直接让人把传的欢实的两个平台给端了。
嬴裕顺的情况还能救但也不容乐观,嬴嘉听着医生仔细说明他的情况,一边余舟比她晚到一步,也在皱着眉认真的听。
“也就是说能活着,但是基本不能恢复到之前的健康程度?”嬴嘉问。
医生艰难的点点头,却听到一句在他看来最疯狂的话,“那就不要救了。”嬴嘉毫无掩饰的说,周围的医生护士不少,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想而知不管后续如何,嬴嘉不想求她父亲这事儿肯定是要传来的了。
“大小姐!”余舟也是震惊的看着她,不相信嬴嘉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看来这父女俩都不是重感情的人,但总不会之人生死与不顾的。“您要是气头上就算了,就怕别人断章取义传出来,这不会对你现在的情况有帮助。”
“无所谓。风头都是一时的,他要能挺过来接着折腾,我奉陪。要是撑不过来……说句不好听的,一劳永逸。”嬴嘉丝毫没有为她的“不当言论”做纠正,连司和都担心外露的看着她,想要悄悄握她的手,还被没有痕迹的闪过开。
手术之后,嬴裕顺被推到特别看护病房,嬴嘉就在隔壁套间,透明的玻璃墙相隔,看他在床上没有意识的样子,旁边只有司和和余舟。
“跟我说说宿凡的来历吧。”这话是对余舟说的。
“怎么突然问起他了?这孩子是个孤儿,博奇资助的孩子之一,身手很好,说是军队大学毕业后,因为有在校暴力滋事的处分所以不能被送进部队,他自己找到博奇的。”
“可靠?”嬴嘉好像对这个答案也没有什么兴趣。
“大哥让人查过,没有什么问题。”余舟回答。
之后便是一沉沉默,嬴嘉看着窗外已经天黑,回头对司和说,“你回去吧,他情况看着稳定了,我搞的定,再待一会儿就回去。我让金刚开车送你回机场。”
“我再陪你一会儿,正好一个小时以后还有加拿大的视频会议。我可以下飞机直接去公司的。”司和也不等她反驳,注意力回到笔记本电脑上。
在飞机上的确没有在这里说话方便,嬴嘉也就没再劝,看着对面护士门严肃的忙碌着,她看向余舟,“其实我不知道你跟他究竟是什么交情,但我觉得关键时候还是能信任你的。刚才我的话与其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被外人当做谈资,不如从您这边传出去更有可信度和效果。”
“你这是要干什么?”余舟听懂了她的暗示,却猜不懂她的目的。
“这一波接一波的黑料大家吃得开心,却总有疲劳的时候,加速这个进程不让事情变成拉锯战,到时候就算我再有能耐,博奇也会被他们拖垮的。”
“你真的愿意保住博奇?”余舟有些激动,要是大哥能听到这句话,兴许也不会犯病了。
“我保博奇干什么?我只是不想某些人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