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后，她便问道：“这冀州做得比较大的几家商号都有哪些？”
听她这么问，殷司羿下意识以为她还真准备报复叶奚，便忍不住道：
“那小子年纪不大，以至于年少轻狂，你也用不着和他计较。”
秦念无语凝噎，“谁说我要和他计较了？”
她哪有空计较这些小事？
再者那少年瞧着心性单纯，并没有怀着什么恶意。
“那你问这个做什么？”殷司羿一脸茫然。
秦念翻了个白眼，“真是笨得要死。”
殷司羿：“……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你认为，殷廷钧如果想要将你从世子之位拉下来，他需要什么？”秦念问。
“杀了我。”殷司羿回答道。
“……”
秦念叹了口气，“是需要大量的钱财，只有那些才能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去招兵买马。”
她看得出来，殷北流根本没有要让殷廷钧继承位置的意思，甚至对他有一些排斥，总是避着他。
至于这其中的缘由秦念不想去管。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商户中很有可能就有人和他勾结是吗？”殷司羿思索片刻得出结论。
“说不定他就是背后的掌权人都不一定。”秦念耸耸肩。
她看殷廷钧也不是很像会和别人合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