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凛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身上的疼，他冷笑着说道：“若是魏云涣知道他的女儿是个这样的怪物，只怕会气死吧。”
“你当所有人都是你吗？”
秦念直接反驳他，“还有，我不是怪物，旁人先想要害我，我为什么要留情？宿凛，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杀过的无辜之人有多少，而我却可以说，我绝对未曾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但无辜之人却因你而死。”宿凛一针见血。
秦念猛然攥紧了拳头，面沉如水。
宿凛见她终于有了些反应，便直接讥讽道：“那些跟着你的暗卫，他们也不过是奉命保护你的安全，却也因你而死，还有今日那普通百姓，他们都是因为你死的。”
秦念黑着脸，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她冷笑道：
“少来激我，那些事我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阻止，但是，你别忘了，这些人都是你杀的，我没有错，错的是你，所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宿凛被她踩在脚下，只觉得屈辱无比。
可他如今四肢尽废，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秦念的身后。
秦念察觉到什么，正要回头就听见宿凛说：
“瑶儿，还不快替我杀了她。”
宿凛面色阴狠。
秦念回头，发现来人果然是霓笙。
她穿着一身黑衣，身上还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她冲霓笙挑了挑眉，“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霓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朝宿凛走去。
她走上前，二话没说拔出剑。
“等等，别让他死了。”
秦念知道她需要发泄，不过还是叮嘱了一句。
霓笙没说话，看着躺在地上的宿凛，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