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明回过神来，然后才轻声道：“我在想扑克牌。”
秦念以为他是玩上头了，便笑着道：“有什么好想的？等下次再教你玩玩别的玩法。”
江景明摇了摇头，他说：“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秦念有些好奇了。
他说：“扑克牌上面那些数字，是你想出来的吗？”
“不是我，我也是看别人玩过。”
秦念这下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她说：“你是觉得那些数字挺方便的是吗？”
“嗯。”
江景明点了点头，“若是能用在寻常生活当中，应该能方便许多。”
秦念笑了一声，“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想要推行这个方式却很难，一是许多文人不会愿意接受这种新型的东西，二是有许多普通人连书籍都接触不到。”
江景明一听，抿了抿唇，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果然，他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说，你才更要加油啊，等有一天你站在高位之上，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时候，那不就能成了吗？”
秦念眨了眨眼，鼓励着他。
“可是连你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那是因为我身上没有一官半职，我虽是郡主，是公主又如何？我手上又没有实权，再者我本身没有去改变这一切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