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风大,韩文君的话几乎只入了扶苏的耳中,扶苏白着面色,又还有些怔怔的去想韩文君的话,这时再看对面的沈苏容,心头便没来由急跳了两下。
“我可不要我的儿子,再受我这样的苦,只要那孽子活着,我的霜儿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韩文君盯着对面的沈苏容轻蔑地恨声道。
“他可就是王妃口中所说之人?”这时,越州王将对面船上的人俱是打量了一番,目光在沈苏容身上格外停留了几眼,指着道。
“正是这小子!”佘夫人稍显激动道。
越州王不由哈哈大笑出声:“这么一个小儿,如此弱不禁风的样子,怕是本王这越州之地的风吹他一吹,就要把他吹跑了,区区小儿年幼无知,羽毛未丰,何足畏惧!?”
十八窟恶人老人在一旁抱胸笑了一声道:“王上可莫要小看此子,光是凭他能够率领这只战队来到越州,这小儿的能耐就足够让人吃惊,他可是但凭空手就杀了我那十三,还有十四弟,我看王上还是小心些。”
“王上,臣以为他们说得有理,南秦人又格外狡猾,我们还是应当多心些。”
“王上,臣也以为不可轻视他们。”
同来的大臣们忍不住跟着说道。
“尔等太过紧张,难道他还能比段云海和我越州二十七部的人要厉害不成?”越州王满脸的满不在乎,只把他们的话听了一半,觉得他们太言过其实,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黄口孺子,他越州王一只手臂就能把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