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容一番话,激起了韩文君肃杀的冷意,众人一阵不明所以,韩文君的脸色更是阴冷到了极点,尖声道:“你可是在耍我?”
两船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许多。
沈苏容看着韩文君,目光淡漠,忽而,他微微向下看去,就在这时,越州王的战船底下,传来艄兵的惊呼之声:“不好,有敌兵潜入!!”
随着艄兵的惊呼,越州王面色猛地一沉,坚硬的船身之上传来“砰砰咚咚”一阵响动,响声极大,将船身四面包围,随着那响声,许许多多个锋利的钩子挂在了船身之上,那钩如利爪,下面牵着一条长长的麻绳,绳子底部各拉着一个人,如雨后春笋般从战船底部的江面冒了出来。
他们浑身淌水,穿着兵士的衣服,卸去了外面的铠甲,从嘴里吐出一根空心的芦苇杆子。
那芦苇秆子着实是个妙招,含在嘴里,以便在水底下出气,南方的芦苇杆子甚是多。
越州王的战船共有三层,他们从底下就已经开始打了起来,因着这些兵士出其不意,底下的艄兵们毫无防备,是故阻拦不及,越来越多的兵士从水底冒出,攀着那钩绳迅速地飞爬了上来。
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这群人,越州王、越州大臣们和韩文君等一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的难看。
船上的丁丁还有小玉不曾见到过沈凤城,是故当沈凤城满身滴水,穿着一身湿漉的黑衣站在甲板上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吃了一惊,目光往他以及沈苏容两个人身上看了又看。
“扶苏,他们果真像你说的,长的得有七八分相像吧?这也太……神奇了。”丁丁差点没合拢自己的嘴,转头看向扶苏,扶苏也是充满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