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酒量还是一样烂。”他嘲笑他。
路易斯怎么说也是浸淫在各路宴会场中的人,但是这人好像天生没有什么喝酒神经,平常在家里喝喝洋酒,浅酌几杯倒是可以,但是量多了就不行。
所以每次去参加什么应酬,路易斯总是会带几个能喝的人帮自己挡酒,明明是自己酒量不行,还塑造成坚守底线滴酒不沾的精英人士模样。
“太久没见席勒,高兴地控制不住自己。”路易斯看了眼还在沙发上昏睡的席勒,看不过去踢了他一脚,“这小子倒是好,睡得舒坦。”
“我还以为几年没见,你总归能稍微长进一些,是我高估了你。”易南也觉着口袋内有动静,拿出来是他的手机。
看到来显,他嘴角弯起。
“睡醒了吗?”他的声音温柔,让路易斯一下就知道电话那头的是人是谁,他止不住地翻翻自己的白眼。
“嗯....”魏朝朝倚着床头,现在的时间距离她上班还有好几个小时,换成往日她是不会起的,“做了个噩梦。”
“既然是梦,那就不要放在心上,”易南也打了个向上指手势,起身就走,“我陪你说说话?”
“不要,”魏朝朝哼唧着,“你说,你是不是在英国给我惹了桃花,所以我才会做这样的梦?”
“嗯?”易南也不解,“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刚刚还赶走一个闯进我房间的女人。”
“我就说,”魏朝朝拧着被角,“那梦可忒真实了,果然就是和你有关系。”
“那我很冤了....”
听着扬声器里传来的水声,魏朝朝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要么你先洗澡?等你好了再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