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有到房间,还在走廊内,接到电话,见是陆淮南,她便没有开门。
“我在酒店。但是你不方便过来,我朋友生病了。”
仿佛猜道陆淮南下一句会说“我过来找你”,她马上说了这句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个小姑娘呀,有时候会把拒绝他表现得那么明显;有时候又十分亲昵,宛若最亲密的恋人。
偏偏她又能轻而易举地带动他的情绪。
“安安,我明早就回去了。”说完这句话,男人挂断了电话。
谢安安有些不解还有一点莫名的内疚。
他的意思是希望她去送他,还是觉得他来一次,而她没有陪他,这让他很遗憾吗?
他的声音里是不是还有一分委屈的意味?
唉,他不能早点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这样她也就不提前出来了。
在门口纠结了好一会儿,谢安安才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有一股浓郁的酒气铺面而来!
房间内没有开灯,她了然,也没有去开灯,只是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尤露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边上还有好几个啤酒瓶子,嘴里一直呢喃着什么。
不用听,谢安安也知道她说的是“徐易”。
谢安安感觉有点心酸,她从来没有见过尤露这个样子。
尤露酒量一直不好,喝几瓶啤酒就会醉成这样。
她为了徐易去参加多年不曾涉及的宴会,她为了徐易把自己喝醉。
微微叹了口气,谢安安去洗手间弄了一条热毛巾出来,扶起了尤露,两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她用毛巾给尤露擦了擦脸,让她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柔声说:“别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