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捧起俏脸,拂去不住的泪水,吻上颤抖的红唇。娇躯压在身下,一番霸道的轻揉乱抚,呜咽变成喘息,挣扎变成顺从,伤心变成舒爽,赤裸的纠缠,激烈的撞击,只是不像当初那般不住的娇吟。不知过去多久,美人已无力告饶,娇软的瘫在怀中,合上秋眸,安然熟睡。
清晨,浩浩荡荡的牛羊群准时出发,轰隆的地动声把熟睡的美人都给惊醒。睁开秋眸,娇羞着整理好皮衣,不住的蹬了几个白眼,急忙钻进帐篷。
时光荏苒,风寒雪冷,躲进幽谷的紫铜窟,烤着暖火,淳淳的教导。傲雪也自发的加入进来,毕竟是她昔日船舰,在诸多的操作细节上更专业。或许是离愁将至,以往感觉漫漫无度的寒冬竟是飘然而逝,心中不住的恐惧,不可战胜。不敢想,俞想俞强。
春阳初照,明媚却略带寒意,收拾好行装行在旅程。念郎肆意的奔跑雀跃,欢声笑语,傲雪却秋眸暗淡,不见昔日的光彩。旅途由凌天带领,不过却是要先回阁楼一趟。
草原的边缘,丛林的尽头,泰岳仰天长呼。片刻之后,丛林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唤,不禁一阵大喜,快速的向林中奔去。
夜空下,丛林里,火堆旁,大口的畅快吃着烤肉,帮忙挪船的事情一说,健硕的胸脯一拍,嗷嗷叫的点头答应。
次日一早,在凌天的带领下,猿群举族迁移。度过三天艰苦的跋涉,豁然开朗,泱泱碧海,一艘蔚蓝的船舰搁浅在海滩。傲雪瞬间流下清泪,不知是思念,喜悦还是哀伤。念郎欣喜若狂的奔到船下,左瞧瞧,右瞅瞅,摸一摸,碰一碰,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
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恐惧,浮出微笑,轻怕傲雪的香肩,示意她去陪伴念郎。而我则是与泰岳转身钻进丛林,砍伐桶粗的滚木。大半天的功夫,十几根滚木伐好,转移到船舰旁,夜色已然深沉。静默无言的吃过晚餐,与傲雪坐在船畔,相拥不住的泪流。一夜无言,一夜未眠。
次日,一切准备就绪,傲雪怀抱着念郎站在船头,威武的傲苍随身相伴,已然成年的傲寒也立在杆头。不敢停留,不敢凝望,大手一挥,号声喊响,诺大的船舰在猿群的巨力下缓缓地移上滚木,一段时间后彻底的浮停在海面。
不住的偷望,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冲上船舰,怀抱着傲雪与念郎嚎啕大哭。不知过去多久,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的力量。不需多言,不忍再视,躺入大海。凄厉的哭喊嘶嚎,许久,轰然的马达响起,行向远方。恰似一具早已死透的浮尸,经久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