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好,不愧是真男儿,而今也只能如此了。傲雪,你要是不忍,就去外面透透气,待到处理好后再叫你进来。”“没事,母亲,你去吧,一会儿就好了。”念郎出口安慰。傲雪点了点头,哭泣着走出山洞。
大出了一口气,举起黄金蛇刃,吹了吹刃口的灰渍,稳稳的按住念郎受伤的肩头,做好了架势,朝念郎开口说道,“念郎,开始了啊,你准备好。”说完,不等念郎点头,黄金蛇刃在手中一转,伤口处的腐肉就掉在了地上。
大概是未想到如此的突然,待其腐肉掉在了地上,念郎才传出了吃痛的呼嚎,慢上半拍的将木棍塞入口中,闷声嘶嚎。一剁肉被生生割下,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疼痛,念郎此时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滚落,面部扭曲,脖颈上青筋暴起。
一不做二不休,快速拿起烤好了的紫铜镊子,“念郎,坚持住,这就把子弹取出来。”说完,快速沾去伤口的血迹,举起镊子就探入伤口,精准无误的夹住子弹末端,一用力就拔了出来。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念郎死死的咬住木棍,闷声低哼,却是未叫喊一声。大大的出了口气,抹去额头隐隐的汗珠,朝念郎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真男儿。”说完就喊傲雪进来,让其给念郎上药包扎。
一听到喊声,傲雪急匆匆的就冲了进来,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快弄好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不然你以为要多久,赶紧给念郎止血包扎。”点了点头,大步来到念郎身旁,以热水清洗着伤口。
一边上药,一边包扎,一边出言询问,“念郎,怎么样,还疼不疼。”念郎吐出口中的木棒,轻轻摇了摇了头,“没事的母亲,不疼。”念郎所言不假,真正受过割肉之伤的人才会明白,在割肉取子弹的时候,却是不怎么感到疼的。
这是源于此时疼痛已经超过了感知负荷,伤口处已然处于麻痹的状态,所以感受不到太强烈的疼痛。而真正疼的要命的时候,却是在上过药之后。在那时,身体的麻痹状态已经解除,而人的感知神经也能切实的传递疼痛。
一切都处理好,在火堆旁坐下,大口的吃着烤肉,考虑着问题,静声无语。未久,吃过晚餐,傲雪率先打破了沉默。“念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的受的伤。”数刻的沉吟,念郎就开口说道。
“在到达丛林后,根据父亲的吩咐,在空中我找到了敌人驻扎的营地与暗哨隐藏的位置,不过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狙击手的痕迹。以防万一,我就套上了猿猴皮,来到了树梢上,跟着一群猿猴在树梢间腾跃,以便观察着狙击手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