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涛在医院躺着没事,一直琢磨着谢师宴的事情,日子也是早就想好的,说出来想征求一下老太太的意见。
“行,你是老大,家里的事情,你做主!”老太太是个传统观念很严重的人,她骨子里的三从四德到现在已经根深蒂固。
商量好大事,接着就是出院,住两个多月的医院,光是东西就攒下一大堆,大人小孩一趟一趟往家里送。
这种场合没有唐莹说话的份儿,她也乐得清闲,紧挨着唐文涛身边,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大人。
人多力量大,不消一个上午的功夫,唐文涛就从医院回到家里,住院期间积攒的物品,也都一件不少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唐文涛再次回到阔别两个月的家里,房间显得很拥挤逼仄,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墙上有被煤烟熏黑的地方,炕上铺着破旧的炕席,他心里却很温暖,激动的热泪盈眶。
差点再也回不来,差点再也见不到家人,差点……
唐文涛感慨的时候,唐莹就躲进自己房间去了,父母这么长没见面,一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说,她可不想当几百瓦的电灯泡。
她对举办谢师宴的兴趣不高,甚至有点厌恶,根据她的了解,谢师宴虽然名义上是谢师宴,其实根本没有请老师参加,只是请亲戚朋友过来聚聚,告诉大家。
“我儿子考上大学了,有出息了,你们要是想要沾光,就必须每个人随一份份子钱,如果将来你儿子也有这个本事,份子钱原封不动,给你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