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我赔偿医药费,他们道个歉,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老实人,这就算完了。”
打手:“他先动手的。”
高浩然撇撇嘴,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腰带,撩起外套,露出垮部的黑紫色脚印。
“要不是你讹人在先动手在后,用得着劳烦警官亲自出面处理吗?”
打手差点气晕过去:“是你朋友踹的,不是我!别想往我头顶扣*盆子!!!”
时东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满眼不知所措,哑着嗓子问道:“我鞋子呢。”
小沙弯腰,瞅着时东的黑棉袜,心底有了成算。
指着高浩然那块斑驳脚印。
“瞅瞅,这是没穿鞋能踢出来的吗,你踢一个我看看。再说他闲着没事了,踹自己兄弟?说谎也要有点技术含量。”
打手有口难辩,急成热锅蚂蚁。
“他喝醉了,保不准......”
时东笑了。
“对,保不准看我朋友不顺眼,故意装喝醉酒,趁机揍他出出气。”
高浩然也笑了。
“那你醒来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才不吃亏。”
小沙视线落在打手花里胡哨的纹身:“就按受害人说的做,你们道歉,开张医疗单子让他俩报销,别不服气,要是走法律程序,就你们这样的没一个好果子吃。”
酒保情况特殊不用道歉,打手逃不掉啊。
一个个纹满花斑老虎的大老粗像是嗓子塞了棉花,声若蚊蝇:“对不起......”
高浩然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没诚意,没听到。”
哎呦我去,给你脸了。
打手们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经过多次协商和威逼利诱,打手们不情不愿承诺以后绝对不会打人讹人才算完。
离开警察局,高浩然递给时东一根香烟。
“监控坏了,没后患。”
时东叼着香烟,慢条斯理抽了口。
“你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