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起劲,苏溪婉只在心里感到好笑。呵呵,骂他们也就罢了,竟然还扯到了父母身上,姓贺的这张嘴,可真是又贱又臭。要不是苏溪婉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苏松河、景寿红亲生女儿的事实,她非得站起来扇他两耳刮子不成!
面对贺渊的辱骂,苏溪婉尽量坐在那里不发作,只能以自己是个孤儿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这样的话来宽慰自己。
想到这里,她并没有感到凄凉,反而还有一丝豁达。苏松河、景寿红并非自己亲生父母的事,她很早就开始怀疑了,心里一直有些纠结和彷徨,但在前几天酒局上被苏安然亲自证实后,她反而变得如释重负一般,彻底看开了。
如此安慰着自己,渐渐的,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仿佛在说,你骂吧,反正不是骂的我!
而另一边,涉及了朋友和家人,祝雪却真有些沉不住了。
“我跟谁在一块,仿佛还轮不到你管。贺渊,我们之间只是普通同事关系,我不觉得,同事有权来管我的私事。还有,你污蔑我没关系,可我不允准你污蔑溪婉。”
溪婉对她一直都非常好,不论是自己遇到什么事,她都对自己推心置腹,就是这般的她,让她们彼此成为了好友。好友,是不会允准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朋友的。
“什么污蔑,你们这群恶心的女人,是不是把自己说的太高尚了。我只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梁少边上的女人那般多,你当是你是谁。无非就是伺候男人的技巧好些,把男人侍奉爽了,你这般的女人,我瞧了也只会觉的恶心,明白么?”
贺渊没有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从今日下班开始,他就一直憋着一肚子的火,自己出于好心请她吃饭,还当是,祝雪是个特别的女孩子,谁知道,也不过如此。
估摸是看见苏溪婉嫁给了谢少,因此顺带就勾惹上了谢少的朋友。他就说,一直这么安谧的祝雪,怎么会和苏溪婉感情如此好,原来,这一切皆是有目的的。
女人皆是一个德行,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金钱出卖肉体跟灵魂,他从心中瞧不起这种女人。
“像你这般的女人,最多在梁少边上,不过就是个泄欲工具,等他玩腻了,我看你要咋办。你这般的破鞋,到时倒贴送老子,老子都不稀罕。”
贺渊在海洋餐馆的门边大骂,见祝雪和梁无宴都没有讲话,愈发说的欢快起来,干脆把身上的正装外套脱下砸在自己的车上,卷起了袖子,那个模样,哪儿还有平时斯文的模样。
祝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男人平时斯文的模样皆是装出来的。可见,每个人都会戴着面具,可那张华丽面具的背后,又是多狞恶的一张脸。
“呵!”听着这些话,梁无宴就笑了,他才晓的,原来这男人还是如此极端的人。看起来是嫉妒了,自己的不到,因此一直跟自己说,他是高尚的,不屑于这些金钱。
“讲完了?”梁无宴把祝雪拉在背后,怕自己一会动气时,会吓着他的苏苏兔,那便不好了。
“没讲完,我还没讲完呢!”贺渊深吸口气,被怒气冲昏头脑的他,管不了那般多了,这些人只知道一味的追求金钱和地位,现在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知道富二代,瞧着都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