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又不是没看过。
“不一样啊,今天比上次还漂亮。”
帮时雨拽了拽裙摆,拉着他往中心走去。
时雨跟辰树以为除了他们几个好朋友,不会有外人,没想到,几乎全公司的人都来了,其实辰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只爱时雨一个人,他们感情很稳定。
辉煌把时雨的手递给了辰树,两个人相对而立,慕容担当证婚人,在一旁念着结婚证词。
“石井辰树,你是否愿意取时雨为妻,不管他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
慕容念着证词。
“我愿意。”
拉着时雨的手。
“石井时雨,你是否愿意嫁给辰树为你的丈夫,不管他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
慕容抬起头看着时雨。
“我愿意。”
时雨看着辰树,他很幸福,这一刻,他等了好久。
“请夫妻双方,交换结婚戒指。”
辉煌跟孝伦走过来,递上戒指。
时雨从辉煌手里结果戒指为辰树带上,辰树从孝伦手里结果戒指为时雨带上。
“这个戒指?”
时雨看着,不是他之前的那一只。
“喜欢吗?”
没有准备解释,只要时雨喜欢就好。
点了点头,辰树送的,他都喜欢。
“咳咳。清新郎吻新娘。”
慕容只好清清嗓子。
“KISS,KISS。”
两边的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辰树笑着歪过头,慢慢的亲了上去。
“唔。”
辰树分开的那一刻,时雨突出了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时酱。”
“时雨。”
辰树抱着时雨去了最近的医院,墨跟着过去,其他几个人分了几批也赶去了医院。
“时雨怎么样了?”
把小员工打发回去休息,慕容开车带着孝伦来了医院。
“不知道,还在里边。”
辰树低着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时雨突然晕倒,他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
“辰树。”
孝伦坐在辰树的旁边。
“怎么了?”
辰树奇怪的看着孝伦,孝伦皱着眉头,似乎有话要说。
“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可是时雨不让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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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嘴唇,他知道应该告诉辰树了。
“什么事?”
转身看着孝伦。
“时雨的手术,失败了。”
孝伦看到辰树瞪大了眼睛。
“你骗人。”
迷茫的站起来,他不信,他不信。
“是真的,那天你做蛋糕那天,你不是让我去房间陪时雨吗?他犯病了,他求着我不让我告诉你的。”
孝伦很抱歉的看着辰树。
“你是我哥哥,那个人是我老婆,你居然帮他瞒着我?”
辰树不敢相信的看着孝伦。
“对不起。”
孝伦有些自责的低下头。
“对不起?你知不知道,我老婆快死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的,让他帮我忙公司的事情,还让他那么辛苦,你一句对不起,时间是不是可以倒退回去,是不是能让我多陪他几天?”
抓着孝伦的肩膀摇晃着,辰树很难过,他不能陪着时雨了。
“辰树你冷静点。”
慕容赶紧拉开了辰树,孝伦已经很自责了。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时酱在里边抢救啊,他能不能撑下去都不知道,你让我冷静?你告诉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啊。”
甩开慕容的手,他怎么冷静,他怎么可能冷静。
“墨出来了。”
辉煌已经说不出话了,梓宇看到墨出来,赶紧打住他们。
“时酱怎么样了。”
辰树抓住墨,他已经有点要站不住了。
“对不起辰树,时雨太虚弱了,恐怕,撑不了几天了。”
墨拿下口罩,很抱歉的看着辰树。
“你说过你可以治好他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救不了他?”
揪着墨的领子,他们都那么相信他,现在他居然告诉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老婆只剩下几天了。
“你有力气质问我,还是多留点力气,陪着他吧。”
墨扯下辰树的手。
辰树摇摇晃晃的往病房走,孝伦想去扶他,却被他甩开了。
“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
辰树已经崩溃了,他今天应该跟时雨开开心心的补办婚礼,然后好好的抱着老婆的,可是现在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辰树进了病房,时雨的婚纱被放在沙发上,胸前被时雨的鲜血染红,明明时雨那么虚弱,他都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就没想过时雨的手术失败了呢。坐在沙发上看着带着氧气罩躺在那里的时雨,他说过,以后会好好疼他,好好爱他的,可是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辰树萌生了一个连自己都害怕的想法,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会执行这个想法,拿了一旁的便签,写了一些字上去。
“辰树,我回去拿了时雨的衣服过来。”
祁安拿衣服回来,才知道时雨的情况,虽然觉得不应该拿衣服进去。
“谢谢。”
接过衣服。
“我认识人,可以干洗婚纱,要不要,拿去洗一下?”
祁安看了看沙发上的婚纱。
“能,加急吗?”
他怕洗好了,时雨会等不到。
“恩,我可以跟他说一声。”
帮辰树把婚纱叠好放到口袋里。
“对了,你的衣服我也拿来了,你换一下吧。”
指了指那堆衣服。
“祁安,帮我联系律师好吗?”
抬头看着祁安。
“律师?”
很奇怪的看着辰树。
“我有点事情要做,麻烦你了。”
抱歉的对祁安笑笑。
“好,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祁安看着辰树,刚才婚礼的时候,明明那么幸福的两个人,现在却只能数着分钟相爱。
“祁安,谢谢你,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把这个交给孝伦好吗?”
把刚刚的便签折好递给祁安。
“辰树,你不会想不开吧。”
接过便签,有些担心的看着辰树。
“不会,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嘛,拜托了。”
扯了一个微笑。
“好。”
拿出钱包放了进去,他希望,永远不需要把这个便签交给孝伦。
送走了祁安,辰树把衣服换了,坐到床边看着时雨。
“时酱,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怕我不管你了?”
抬手揉了揉时雨的头发,明明刚刚还跟自己很开心的说话,还说愿意嫁给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辰树握着时雨的手趴在那,眼泪止不住的流,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时雨那天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时雨觉得他们的婚姻太短暂了,也明白,为什么时雨会突然把房子改成自己的名字了,他真傻,早该发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