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儿。”护士冷冷的说着。
我忽然心里一阵发慌,好像有种不详的预感,趁着护士没注意拿出手机拨通了叶一丁的电话。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朝我走来,我赶紧把电话放回到包里。这女人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冷酷的表情不禁让我一颤,翻身想要下床。身后的护士眼疾手快上前,将我死死按住。女人从身上抽出两根2米长的扎带,先后绑在在我腰部和腿部的位置,然后用力一拽,扎带就越拽越紧。
“你们…”我顿感不,刚想大声的喊出来,嘴也几乎在同时被不干胶贴上。
刚才的护士冲女人点点头,俩人交换位置,女人上前把我推着继续往前走。我挣扎着想要下床,但越挣扎反而被绑得越紧。绝望之余我只得死死的护住肚子,他们从这儿把我接走,再联想到那纸扎的小人儿,意图再明显不过。
我被推到一辆丰田商务车面前,车上跳下来两个男人把我的床板抬上到原本是后座的地方,随后车辆发动。我试图想要看看窗外的风景,想要知道这是往哪儿走。只是窗户两边都被窗帘挡住,明显来人是有准备的。
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手机对方的叶一丁身上,我希望他能在接起电话后感觉到我这边有情况,而不是听到我没有声音就挂断。只是车上的音乐声,让我听不到手机里是否还有声音,也没办法拿手机出来看是否还在通话中。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被他们抬了下来,我连忙转头查看四处的环境。眼前是一栋修得十分漂亮的别墅,外墙被刷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看起来和思维亚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