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们支支吾吾,原来是禁品,偷盗宫中财务可是大罪!”那太监急忙给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他便改了口:“好在你们碰上的是我,今天开心,也不想惹了你们这些晦气,赶快走赶快走。”
太监连声道谢,从容地让那马夫继续往前走,一路顺顺当当出了皇禁城。
把永容华送到了指定地方后,礼婕妤又与她说了好些体己话,在太监三催四催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回宫的路上脚程加快,紧赶慢赶才在宫门下钥前进了皇城。
谢琰从暗处出来,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儿,良久,声音沙哑:“失而复得,不过如此。”
“阿琰……”颦姐儿失声痛哭。
还是谢琰最先缓了神,连忙言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早备好了快马,咱们要连夜出了这京都。”
谢琰一把把颦姐儿横着抱起,上了马,因为人多眼杂,若是准备个马车,这样晃晃当当定会被宫中人所发现,便只好先骑快马,等到适当的地方再买一辆马车来给颦姐儿坐着。
谢琰顺便把这些话给颦姐儿解释了一番,其实,他不必说,颦姐儿都懂,那么多年的默契,岂会不知?
他二人一夜未歇,骑马颠簸了数个时辰,来到了京都旁边的河南才停下了脚。已是凌晨,天蒙蒙亮,谢琰看着怀里熟睡的颦姐儿,微微一笑,紧接着心头泛上了酸楚。
“对不起,在宫里让你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我却只能袖手旁观,帮不了你什么。这次就让我们好好做一对亡命天涯的鸳鸯,而且……我一直相信咱们的缘分未尽。”谢琰一滴泪水滑下了脸庞,滴在了颦姐儿的额头上。
颦姐儿悠悠转醒,睡眼惺忪:“这是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