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厮府。
幽暗的地牢里传出几声惨烈的哀嚎声。
霍霆正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旁边的,隔壁的,关押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抽一次血,甚至割肉。
然后用毒止痛。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厮府底下二层。
随着采血的人离去,哀嚎声也渐息渐止。
“兄弟,你可真幸运啊……”刚被割完肉的一个男子,满头大汗地躺在地上。
已经看不出他的眼神里还有什么求生的念头。
眼里只有充血的恐惧。
霍霆正垂眸。
这是他进来这里的第三,每三餐不断,也没有被采血割肉喂毒,似乎真的有被特殊照顾。
“他们就是想把你喂胖了,到时候割更多的肉而已哈哈……”地上的男子,发出如鬼魅般的笑声。
牢里的人没有几个不疯的,毒上瘾后,又没有得到供给,就只能疯狂地挠自己的全身。
他们的人生已经彻底无法由自己掌控。
剩下的只是白鼠的日子。
每做梦恐怕都希望死去,可惜连地牢里的蟑螂都觉得他们毒。
牢门外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牢笼里的人一个个地瞬间都趴在了门上。
他们狰狞地瞪着眸子,不是要求放过,而是在用自己国家的方言开始谩骂,“bitch! you ill die in your shoes! and the devil ill take out your black heart, liver, spleen, lung and kidney and feed the ild dog!”
“even the dog feel sick of your four sm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