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阿布一真疑问。
然后阿布一真开始回想今天阿布恒泰的态度,一下子脸色就黑了下去。
“是我父亲。”
西镜听到阿布一真这么说,脸色也同样难看。
“现在该怎么办?”阿布一真问西镜道。
结果西镜刚要说些什么,阿布恒泰就过来找阿布一真了。
阿布一真连忙让西镜躲了起来,然后打开门。
“父亲。”阿布一真冷声喊道。
“郡主如何了?”阿布恒泰明知故问道。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父亲,父亲给郡主的那杯酒是不是放了东西?”阿布一真质问道。
“你猜的没错,里面我确实是加了一点东西,我知道你不忍心,所以为父只能帮你一把了。”阿布恒泰理所当然地说道。
阿布一真露出了十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不敢相信这是她父亲会做出的事情。
“这个药是阿布族的秘药,除了那种办法没有其他办法,所以,一真,还是早点给郡主找个男人,否则郡主会有性命危险。”
阿布恒泰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阿布一真第一次产生了弑父的念头。
和阿布一真一样,西镜也想冲上去直接杀了阿布恒泰。
但是理性告诉西镜不能这么做,这样会挑起争端。
在阿布恒泰离开之后,西镜走了出来,然后看向阿布一真:
“你可以出去了,青筠这里我会解决的。”
阿布一真听到西镜的话,觉得在情理之中,然后又看了一眼已经神志不清的青筠,咬了咬牙,直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