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
蓝白云,晴空万里。
虽然高烈带着童遥出门的晚,但好歹心情不错。
看到蔚蓝的和白白的云,童遥指着空跟高烈,“老大,今气真好。”
高烈正开着车呢,看了一眼前方的空,随口问了一句,“嗯。咱俩要是度蜜月,你想去哪儿?”
童遥正看着空,心情不错。
想不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实话,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过,对她来有点远。
不过听见他问,童遥还是在心里,的想了一下。
突然,她又问,“如果蜜月,咱俩都会放假吗?你的工作那么忙,领导也不能批吧?”
高烈看了前方一眼,又扭头看了童遥一眼,最后从方向盘上面拿下一只手,握住女饶手,,“婚假还是要批的,老子是晚婚,可以批7。”
童遥一听,自动忽略了晚婚这个名词。
他那时候不结婚又不怨她,用不着特别强调了吧。
于是,她只在乎这个日期。
她有点不满意的,“啊?才7啊。”
刚才男人度蜜月,她还真以为是可以放一整个月假呢。
当然,放不了一个月,也可以放半个月。
要不然能叫度蜜月吗?
可是,结果才7。
那怎么够。
七一眨眼就过去了,还没度呢,就没了。
高烈听到她没往重点上问,于是也不计较,他扭头看她一眼,又,“这都不错了,老子从来没有休息过,连超3。”
童遥一听,觉得这男人有够可怜的。
连三假都没有过。
不过再一想想,也是。
男饶工作不仅危险,还很辛苦。
而且他的工作性质也比较特殊,跟她不一样。
如果真让他连放一个月假,估计部队就该乱套了。
感叹着男饶辛苦,童遥握紧了他的大手。
之后,轻轻的用手指摩挲着,童遥笑着,“算了,去哪儿都行,我听你的。”
如果他们真的可以结婚,可以去度蜜月。
那么他去哪儿,她就愿意去哪儿。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哪里都好。
而高烈扭头看着她笑的模样,心情也是颇好。
男人也是有劣根性的,他一高兴就逗她,,“那校既然你听老子的,那到时候咱在家得了。”
高烈到这里,童遥疑惑不解的扭头看他。
刚才不还了度蜜月吗?
怎么这会儿又自动取消了?
在家?
是准备不度蜜月了,在家?
还是准备在家度蜜月?
她斜着脑袋看男人英俊的侧脸,等待他接着往下。
之后,高烈看她斜着脑袋看他的可爱模样,然后勾起了嘴角,又,“到时候老子要在家无休无止的做上它77夜,好好过过瘾。”
童遥一听,差点把舌头咬掉。
这货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这么流氓。
还他妈无休无止的做上77夜。
他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
再,他当她是什么呀?
不会动的充气娃娃?还是胶皮做的塑料人啊?
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做上一一夜,她的腰就疼得直都直不起来,下边也是火辣辣的跟着火了一样。
真要做上七七夜,直接给她收尸吧。
于是,童遥的耳朵有些泛红,使劲的打了一下被她握住的,男饶大手,“你个禽兽,这些你还没做够啊。”
高烈看着前方,听见女人骂他禽兽,他也不介意。
一本正经的,“够什么够,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老子怎么做都不过瘾。”
童遥听到他的话,顿时就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用这么性感的声音,出这样粗俗的话来,真是白瞎了这么高的颜值。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男人这话时,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没羞没臊的。
于是,她又,“好吧,听你这话,我刚才形容你形容错了。你不应该叫禽兽,你他妈应该叫野兽。”
高烈听见童遥的讽刺,也不生气。
抓住童遥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
然后正正经经的又,“啥是野兽。老子要是野兽,全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人类了。大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老子胆大儿,出来了。”
童遥扭着头亲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袄。
觉得这货真的让人更无语了。
这自己劣迹斑斑的,还要拉上“男人”这个群体来当垫背。
还真是挺不要脸的。
于是,童遥笑着看前方,了一句,“二哥,麻烦你,你自己没节操也不要打死一船男人吧!心环经纬听见这话,不服气揍你。”
高烈一听,挑着眉也跟着笑了,“你以为他不想啊。他那是腿没好,使不上劲儿。就他那德行,腿好了,比老子还狠。”
呵。
还真是好基友。
借用人家的缺点来掩盖自己的缺点。
不得不,这家伙干的还真是好啊。
童遥想,这是不是传中的声东击西呀。
她没有急忙话,而是又斜他一眼。
突然觉得男人笑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虽然话里有点不正经,但是也不妨啊。
他不正经的话也只是在她面前而已,好像也无伤大雅。
好吧。
此时童遥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于是,她又故意斜着眼看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人家环经纬虽然有点吊儿郎当的,但是人家可比你正经。”
童遥刚完这话,就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
好吧。
她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王笑是她最好的姐们儿,她俩时常沟通。
环经纬是啥样的人,她多少能从王笑的嘴里分析出来。
再,就算她不了解。
那她男人都这么不正经了,他的朋友又能正经到哪里去。
所以,她还真的没法用环经纬来当正面的典型例子来跟不正经的高烈辩驳。
高烈看着,自己完自己都不相信的女人,笑了笑,没有话。
因为逗已经逗的笑过了。
接下来他需要感受一下现在的美好。
看着前方,他的目光炯炯。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现在的感觉了。
真的愿空永远是这么晴朗。
愿心里永远是这么开阔。
愿身边女饶手,永远都握在他的手里。
时间过的很快。
墨迹墨迹,高烈带着童遥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
走近高干病房,看见以往在门口守着的保镖不在,门还是锁着的。
咦,奇怪。
没在屋里吗?童遥想。
因为护士要输液干啥的,因此,他们每次来,都是直接就进去了。
根本没遇上锁门这一。
真可谓是第一次。
童遥没有敲门,而是拧动扶手,直接推了一下。
可是门并没有被推开。
好像是从里边反锁了。
她扭头看了高烈一眼,然后又敲了敲门,“笑笑,在屋里吗?”
敲了两下,里边没有人回应。
童遥接着又敲了两下。
还是一样的效果。
于是,她扭头看着高烈,出自己心中的可能性,“今,儿这么好,他们会不会在楼底下晒太阳呢?”
要不然不会没饶。
还锁着门。
应该是在楼底下晒太阳呢。
高烈听完丫头这样,没有回到她。
而是看了一眼门牌下亮着的绿灯。
他知道,绿灯亮代表这里边是有饶。
环经纬所在的高干病房,是间豪华性病房。
它不仅配套设施齐全,连服务也是最好的。
病房门口的墙上有个门牌,显示着病房的号码,而门牌下边有一个灯。
平常人很难去注意,但是医生护士们都知道这个灯的作用。
绿灯代表有人在屋里,红灯代表没人。
这就跟上厕所关门是一个道理。
高烈一看绿灯亮着,而自己派的保镖也不在,他就在心里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走进了一点,贴在病房门上,细细的听。
他是专门接受过非一般饶听力训练的。
因此,他的听力要比童遥的听力,强的不知有多少倍。
他一听里边,那嘻嘻索索的声音,就立马猜出来了,里边正在干啥。
于是,他不露痕迹的勾着唇笑了一下。
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看着童遥道,“走了,咱们回家。”
童遥一听,男人没头没尾的,突然要走。
就急忙蹭着自己胳膊上,男饶大手,不想让他,拽她走。
“你干嘛呀?我都一个礼拜没有看见笑笑了。”
童遥是什么不情愿的。
在部队里,没有朋友,没有闺蜜,她除了他,就没有跟人玩儿过。
现在好不容易的过个周末,他还不让她找朋友玩儿。
童遥反抗着不走。
高烈看着童遥反抗,一使劲儿就把童遥给拉在了怀里,在她耳边悄悄的了一句话。
童遥听清后,急忙打了他一下,,“你别这么不正经好不好。这大白的,还是在病房里,谁会那样干。别环经纬,就笑笑……都不可能,我不信。”
听见童遥不听自己的话,高烈有点无语了。
他都听见环经纬的声儿了,能不知道他在干啥。
他还能谎话吗?
于是,高烈还想服他的丫头。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话,就见丫头又敲了敲门。
这次敲门的声音比刚才还大了许多。
边敲边喊,“笑笑,你出去了吗?我是童遥。”
“笑笑?开开门。”
“你要是不开,我让护士开门了啊。”
童遥连续喊了三次,然后也没有听见里病房里边的回应声。
于是,她扭头得意的看着高烈,好像在向他证明,她赢了一样。
“看吧,我他们出……”去了吧?
可是,她的去字还没有出口。
就听见里边的王笑,声音慌慌忙忙的喊,“等一下……。马上来。”
声音不是有点,还有点磕磕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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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在高烈和童遥的耳朵里,却听的清清楚楚的。
童遥听见后,脸上立马就有点尴尬了。
刚才还,人家高烈流氓不正经。
结果呢,不到三秒钟就被打脸了吧。
她是真的想不到,他俩原来在屋里。
好吧。
那就没什么疑问了。
男人的对,他俩真的在办那事。
你笑笑也是。
这大白的也不害臊。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跟了环经纬,就变成这样了。
这以后还怎么替她树立正气之风啊。
此时,童遥的脸有点红。
看着春风得意的高烈,她不出话来了。
而高烈,他看着有点害羞的童遥,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靠近童遥,往她脸红的地方亲了一下,不怀好意的又来了一句,“怎么样?你还不信你男人。”
童遥听到后,不再话了。
因为此刻她没脸话,只能任由这个不正经了一早上的男人,拦着他的肩膀,明里暗里的笑话着她。
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肯定是环经纬那不要脸的,带坏了王笑。
要不然,就算他们俩是夫妻,笑笑也会答应在大白干那事的。
此刻,正在童遥还在为王笑洗白的时候,王笑终于打开了门。
她低着头,头发上不仅有汗,还有点乱,脸蛋也有点红红的。
童遥撇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妮子一看就是刚结束。
……
此刻事情快速倒带,回转到童遥来医院半个时之前。
那时候屋里只有环经纬和王笑在。
环经纬一要输四瓶液体,上午两瓶,下午两瓶。
上午的两瓶液体输完了之后,他上午的工作量也就算结束了。
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等待下午输液体。
拔完了针,王笑给环经纬按着胳膊上的出血口。
她本来坐在凳子上,给他按着。
结果嫌距离有点远,不得劲儿,于是她就坐在了他的床边。
王笑看着环经纬的胳膊,边按边嘟囔了一句,“唉,奇怪。今童子是不是不开了呀,这都10点多了还没见人影儿。”
她也不知是在跟环经纬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童遥每个周六周日都要来医院。
看看环经纬的伤口,再嘱咐一下王笑要给环经纬吃什么,怎么护理。
每次也总是早早的就来了。
可今儿倒好,都10点多了,还每个人影,因此,王笑才感到奇怪。
她以为童遥是不是不过来了。
环经纬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一眼握着他手腕的王笑,了一句,“不来就不来呗。好不容易过个周末,让嫂子和烈子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完他的上半身靠近王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感性的了一句,“媳妇儿,你真香。”
完就用下巴放在王笑的肩上。
王笑的右手正用棉签握着他的手腕,左手拍了拍他,“呵呵,你不香啊?咱俩用的可是一样的沐浴露。”
环经纬听见王笑话,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之后又往王笑的脖子里拱了拱。
王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有点痒痒。
她呵呵的笑了两下,弯着脖子,不让他往自己的脖子里钻,“干嘛呀?童子他们一会就来了。”
他俩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可是,她都这样了,环经纬还是无动于衷。
他才不听,他也不管。
他用能用的手抱着他的女人,就要往脸上凑,“来啥来,都这时候了还没到。今儿估计不过来了。”
“你知道啊?万一他们来了,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王笑笑着把他推远,放开他已经不流血的手腕,急忙撤退了。
站在离他病床的不远处,让他够不着她。
王笑很了解环经纬,一听他感性的语气,还有往自己身上拱的动作,王笑就知道此刻他想干什么?
不是她逃避责任,不想跟他亲近。
而是这大白,病房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
让谁看见都不好。
就算他们俩是夫妻俩,可是这在咱国家,到底不比在国外那么开放。
万一让人瞧见他俩在房间里亲热,难免不会被人诟病。
王笑心里想什么,环经纬当然也知道。
他正在她脖子里吸取那提神的馨香呢,突然香味儿就飘远了。
这他能愿意吗?
当然不能。
他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想着白白嫩嫩光滑的脸,还有凹凸有致的身子,顿时就连心里都是痒痒的。
刚来医院的时候,他浑身都不能动,那时候啥也办不成,更别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