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中午,天色阴沉。
干冷,无风。
天气好似再昭示着今天的气氛。
“老大,里面打起来了。”张卓文收到第一手的消息,迅速汇报给稳坐钓鱼台的高烈。
“嗯。”高烈百无聊赖,看了一下手上带的腕表。
觉得艾朝和都庆国两人开始交战的时间似乎早了点,“再等等……”
他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到,需要等到那个合适的点儿。
郊区的别墅内。
“黑荆棘”组织的老一辈人作为见证人,综合各方面的因素,对比都庆国和艾朝,在讨论谁更适合当下一届的领导人。
谁能带领组织走向兴盛,更具领导才能。
突然,艾朝的左膀刘市频频向右臂李泉发来消息。
说有不明势力向他们进攻。
李泉听完电话,上前在艾朝耳边轻轻叙述着。
都庆国也坐在不远处,看到俩人的动作,猜到了可能是自己的人已经开始准备了。于是,他的嘴角勾笑了一下,等着艾朝的惊变。
可是,艾朝听完消息之后,毫无一点反应,轻轻说了一声知道了,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沉稳的坐在那里。
都庆国觉得很奇怪,艾朝怎么会如此的淡定呢。
是做好防御了吗?
呵呵,就算做好防御了那也不怕。
有竞争能力才有意思,要不然胜之不武。
呵呵。
他在心里盲目的自信着。
这时候,正好艾朝也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眼神,瞬间就化作了两把利剑。
谁也没有说话。
就像古时候的武林高手一样,用意念比剑。
用眼神争着输赢。
……
那边,几名社会上的大佬们正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而这边,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放在欧式的大床上。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失踪了几天的童遥。
此时的她,眼睛上蒙着黑布,睡得死沉死沉的。
“遥遥,遥遥?”蒋荷尽力叫着她。
可是童遥依然不见醒。
“遥遥?”蒋荷又喊了一声,看她还没醒,就轻轻的用手拍了拍童遥的脸。
“醒醒?小丫头,醒醒?”
“嗯……”
童遥被拍了两下后,有点苏醒的征兆了。
“遥遥,”蒋荷又叫了一声,这次她没再碰她,坐的远远的。
“嗯……。”童遥躺在床上,又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头部。
蒋荷不知道黑布下的眼睛睁开了没有?
于是,又轻轻的问,“遥遥,你好点了没有?”
童遥听见声音,意识逐渐转醒。
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她是醒着吗?还是在梦里。
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童遥想。
她还没有想到发生的事,就又听到了蒋荷的声音。
“遥遥,你现在怎么样了?”
童遥听到喊声后,意识彻底醒转了过来,“阿姨?”
喊完后,她又意识到不对,她的眼睛上蒙的有东西,怪不得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急忙动了动手脚,感觉手脚也不对劲儿,急忙又喊,“阿姨,你有没有受伤啊?”
此时她身上的绳子把她困得严严实实,手脚整个都不能动。
童遥想要弯腰挣扎着坐起来,都没有成功。
她的手臂被绑在了身前,没有手臂的依靠,完全用不上劲儿。
“我没事,就是被人绑起来了。你呢,你怎么样?”蒋荷又传来了声音。
童遥看不见蒋荷,也感受不到周围有热度,或者有人,只能够依靠声音来辨别是蒋荷。
听见她说自己没有受伤,只是被绑了起来,童遥稍微心安了点。
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
“阿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很长时间吗?”童遥又问。
“我也不知,模模糊糊的,就到现在这时候了。”
蒋荷说了一句。
童遥的脑袋清醒之后,就开始思考了。
她一觉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因此,她的心有点慌乱。
人家抓了蒋荷和她,那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用她们做人质,来对付高烈。
可是为了什么事要要挟他呢?
童遥很好奇,也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自己昏迷之前离高烈的婚礼还有三天的。
而此时是什么时间她都不知道,因此,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处在高烈结婚前呢,还是高烈结婚后呢。
还有,绑匪趁着他快要结婚把她抓起来,难道是怕她在他结婚的时候捣乱,所以才绑她的吗?
显然有点不太可能,如果是那样,那就没有必要绑高烈的妈妈了。
童遥躺在那里,脑袋在不停的思考着。
之后,她想要坐起来,可是手臂用不上力,腿也被绑着,她无法坐起。
于是,她只能躺在床上努力的翻着身。
“遥遥你在干什么呢?”
蒋荷看到童遥在床上不停的折腾着,就明知故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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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坐起来。”童遥如实说。
此时,她用力想让自己的身体翻过去,趴在床上,然后再坐起来。
她记得被绑走的那天,头还有点昏昏的,而且浑身没有力气。
可此时,她无论是翻身,还是做动作,都觉得自己特别有力气,也特别的有精神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够了的缘故。
她用头慢慢的发力让身体躬起来跪着。
跪着之后,感觉身上绑的绳子特别的紧。
我艹他大爷,这他妈绑的跟木乃伊一样,她应该怎么跑?
要不要这么谨慎。
她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童遥跪坐在大床上,朝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地方叫蒋荷。
“阿姨,你在什么位置,我过去看能不能把绳子给你解开。”
“呃……我也不知道,我眼睛上蒙的有东西。分不清东南西北。”蒋荷说。
“哦,那你别乱动。我听着声音自己爬过去,你多说说话。”童遥再次说。
可她刚说完让蒋荷说话,自己好辨别她的方位。
蒋荷就不再说话了。
于是,童遥只能转了转身子,又喊了一声,“阿姨?”
蒋荷还是没有出声。
于是,童遥立刻就提起了警觉,“阿姨,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非常的紧张,就怕高烈的妈妈出什么事。
此刻,她多年以前的那种无力感又涌了上来。
如果高烈的妈妈在她的身边出事,那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她叫了一声,可是蒋荷依然没有出声。
于是,在紧张的心里和巨大的潜力推动下,童遥迅速的由跪着到站着,虽然很艰难,但是成功了。
她站在床上,小脚一步一步的急走着,想要努力寻找蒋荷。
可是床总共才没多宽,走几步就没地方了。
眼看着浑身紧张的童遥就要从床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