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屋子里变化最大的。
卧室的墙上贴上了壁纸,这不足为奇。
可是这壁纸,是曾经他俩在建材城家居店里,说好看但太贵的那款壁纸。
这货还真是有心了,童遥想。
以前的大床,换成了一个更大的床,款式还是很简约,但又带了点欧式,看着就很舒服。
床的对立面以前没有电视机,可如今在墙上安装了一台壁挂电视。
衣柜也换成了6开门的白色欧式衣柜,看着干净,又存量大。
窗帘跟她那屋买的那款一模一样,此时看着相当的熟悉。
床前还铺上了地毯,而且这个地毯貌似也有些眼熟。
看到这里,童遥不再想去看卫生间了。
她想跑到男人的身边,看看这个有心的男人。
当然,此时的她,也是一肚子的好奇。
这其中不乏有感动。
感谢男人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
可感动之余还是非常的好奇。
这货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她可一直都在隔壁啊。
从来也没有听到过动静。
到底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屋子给装修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还有,她也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二哥,来,咱俩谈谈话。”童遥很认真。
她走到客厅,坐在了高烈身旁的沙发上。
高烈一看她这样的态度,也难得认真的起来。
他把刚打开的电视又重新关上了,把手上的遥控器放在一边,“谈吧。”
“你能确保说的都是实话吗?”童遥问。
“知无不言。”高烈回了一句。
艹,还拽文言文。
童遥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他一句。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修房子的?”童遥问第一个问题。
“你打老子的第三天。”高烈看着她,如实说。
不过他说完,就让童遥有些尴尬了。
好吧,是她的不该。
她不该打他。
她错了。
童遥小声的清了下嗓子,避开了这个话题,继续问。
“可我一直都在,我从来都没发现。”
这也是她最好奇的地方,感觉他也有点太神秘了点儿。
“老子是特种大队的,专门搞偷袭进攻,让敌人发现,那还得了?”高烈比喻着回了一句。
一听他这样说,童遥不愿意了,“你啥意思,我是敌人啊?”
不带这样的。
问你你就好好说,咋还这样明讽暗喻的。
“听话不听音的小丫头,比喻听不出来?”高烈训她。
“你就说你是什么时候弄得?我脑子不好使,不说明白点儿,我听不懂。”童遥一靠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问起话来方便,避免起冲突。
两个人的时候,童遥总喜欢这样依赖着她的男人,被他抱着特别有安感。
当然,高烈也恰恰喜欢小丫头跟小动物一样的腻在他身上,觉得非常可爱,非常贴心。
温香软玉抱着,高烈看在她自嘲的面子上,认真的跟她说了一句,“你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工人会干点儿活儿,有时候晚上也赶了会儿工。”
“晚上?”童遥一听,又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晚上,我可都在啊。”
她睡觉有那么死吗?
有人来来回回在隔壁搬家,她都没听见?
不可能啊?童遥想。
说起来,高丽也有点儿好奇,他也看着小丫头,问,“你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啊。”童遥不解,不知道他问这话是啥意思。
“你是不是有时候喜欢做春梦?”高烈又问了一句。
童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转移话题,问到这方面。
不过他一问,童遥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怎么知道?”
她这样问,那就代表有。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
只是早上醒来时,她的下身疼了的厉害,那种疼跟她跟高烈睡觉了那种疼一样。
那时候她才知道,哦,原来她又做春梦了。
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不可告人,只有自己知道的私密。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会在睡梦中自慰。
这事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她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
白天一切都好好的她,一到晚上就做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那时候,她还一度认为是她的身体太空虚,太寂寞了,生理上都有在梦中冲动,她还想要不要看看吃点药控制一下呢。
高烈看她被他点破,小脸和耳朵都红了起来,于是,笑着摸摸她的耳垂。
之后也不再逗她了,直接了当的说,“其实——那都不是梦。”
“什么?”童遥把他捏自己耳垂的手拿了下来,不明所以的问他“你什么意思?”
高烈笑笑,也不再瞒她。
“其实,老子不忙的时候会过去睡你。”
平地一声雷啊。
原来……。
原来……这都不是梦。
她不是自慰了,而是被他睡了。
怪不到,她的感觉会那么真实。
童遥红着脸,没有吭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看他说的是真的,她严肃了起来,“你咋进来的?”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反锁着门,他进来,她肯定会有察觉啊。
她居然丝毫不知。
靠,她睡的真有这么死吗?
被人睡了,居然啥都不知道。
他每天晚上那么大动静,她居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
高烈看她一脸的震惊,挑着眉看她,“你说呢?”
那样子好似在说,很奇怪吗?
老子想某件事情的时候,那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区区的进个门,睡个女人,算啥。
他那种得意的表情,真的是太傲了。
童遥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
她一激动,站起身就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捏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他们都分手了,他居然还在半夜过去睡她。
虽然,她听到后心里会有一丝丝的小甜蜜,庆幸是他睡了她,不是别人,也不是她自己的自我安慰。
可是那也不能不经过她允许呀?
这算强J了吧。
“老子睡我自己老婆,哪不要脸了?”高烈往后撤着头,控制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碰到。
“哪都不要脸。拜托你啊大哥,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那时候我们分手了,没关系了。你那样睡我,我随时可以告你QJ的。你信不信?”
童遥看着她,用头去撞击他的头。
玩闹间的撞击,不疼不痒,但是有趣。
“不信,”高烈笑着看她,“那时候你也享受了,算什么强J?就是睡觉。”
不是早上回味时,有时候还会叫他名字吗?
还敢说不喜欢,高烈想。
童遥一听,跟他闹得更大力度了。
“还敢说我享受了,哪来的脸,啊?”她带着笑意看着他,“你自己一个人爽了,可怜的我,根本没有感觉。我只是你泄欲的一个对象而已,跟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高烈听她这么说,一伸手,就把她的两只胳膊拢在了一起,两只手臂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当然有区别,”他笑着亲她了一下,“晚上你虽然没有意识,但是生理反应特别强烈,配合起老子来,天衣无——缝。”
高烈把一个词语说的及其暧昧。
童遥一听,顿时害羞了起来,“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高烈看她扭捏、羞涩的动作,又往嘴上亲了一下,“爷的乖乖,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