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约莫有半个小福娃的大小的酒葫芦,花彻终于没忍住发问了。
“梵迦和尚,出家人不是不沾酒水的么,你怎么总是别着一个这么大的酒葫芦?”
梵迦一本正经,“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贫僧虽然古板,却不死守硬道理,况且人生一世短短数十载,贫僧自然也是想要快活一番的。”
听到‘快活’二字,花彻眯眯眼,一脸八卦,“哎?和尚,你还有这种爱好啊?佛祖知道了,不得巴掌劈了你啊?”
花彻一脸促狭,双手环胸,满脸写着‘你懂的’。
梵迦和尚有些急了,“施主切莫拿贫僧开玩笑了,贫僧乃佛门中人,六根清净,是万万不会沾情爱一事的!”
“咳咳。”
玉舒老早就到了,听到他们说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在外边光明正大的偷听,听着听着感觉方向不大对劲,感觉自己再不出来就不行了。
“梵迦大师怎的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好了明日汇合么?”
“哦…对,是啊,梵迦和尚你今天怎么就来了。”
花彻一脸恍然大悟,终于找准了重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