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操心”姜则无奈道:“你父亲也太小心了”
“我家父亲就说过,家国大事陛下最放心的,莫过于将军专武而不考虑其他”
“越是小心谨慎,陛下越会觉得有所图而疑虑”
“看起来啊,你父亲就是小心过头了”
“这……”看着依旧纠结的田勉,姜则拍拍他的肩膀。
转而道:“别想其他了,还是好好饮酒吧!真的假不了,假的自然也是真不了的”
自顾自的饮了一口道:“你若出去,怕才是有口莫辩。你想想,若你现在出去,那胆敢冒充你家的人自然已经想好了应付了,没准就等着你跳呢?”
“不是……”
“那是什么?”
仔细打量着姜则,田勉说出了心声“今日得罪扶渠家,姜兄不会也早就想清楚……你怎的……呛着了?”
还未等他说完,姜则便呛了一口,一下子喷在他身上。
“唉!”忙整理了下衣襟,收起以及呛红的脸,认真道:“我有那么多的心机?”
“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又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
“这倒是!”田勉若有所思,不再理会,继续隔着纱门向外看去。
……
另一边,风不语不知何时已经去了后院的小亭饮酒,怡然自乐。
一块隐蔽慢慢的向他靠近,四下里一片宁静,并不见一丝动静。
“你遮着我的阳光了”风不语伸了一个懒腰,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
见无人回应,风不语又道“喂!你没听到吗?”
“老实说,有时候我会真的忍不住杀了你”
几乎两息,方有人应答。
回答他的是一个明细爽朗,却又清新脱俗的男子声音。
仅留下一处隐蔽,往上看,那人却是倚靠在一旁的大树密桠中。
不知他何时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来,但风不语却知道他有一个响亮的名字‘玄武’。
“那你为何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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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齐国流浪的剑客,曾经是四海为家,过着生死置之度外的日子。可有一天,他却突然消停了,非要开一家酒楼,还过得风生水起,没有人不会对你不产生怀疑”
“也不知道你幕后的人是如何想的,都两三年了……”
“舍不得我后边的大鱼?想放长线钓大鱼?”
“我上边的意思,是解决掉你,毕竟你这人来我大秦这么久了,也太不‘作为’了”
“哈哈……”风不语听了哈哈大笑。
那英俊的脸庞,凸显的极为不匀称。
“可我觉得你那幕后之人或许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所以不能轻易地动你”
“嗯?”风不语点点头“有道理!这才像人说的话”
“但……我却可以偷偷的向你这死酒鬼的酒里慢慢的下一种不会立刻死去的毒……”‘玄武’话锋一转。
吓得风不语连忙道“别,可别啊!”
“我请你喝酒”风不语求饶似得送去葫芦。
葫芦如同陀螺一般,从空中滑动出奇妙的弧度,飞向‘玄武’手中。
玄武轻轻一接,便将那葫芦拿在手中。
也不管其他,轻轻掀起斗笠,便喝了一口。
道:“难怪你这酒鬼会跟着你后边那人,果然是好酒中的好酒啊!就连不嗜酒的我,怕也舍不了这酒了”
“哦?”风不语‘哦’了一声,又补充道:“可是这酒可被我下毒了,玄武你这下可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