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宗室,在卫公勉的变法中就已经规定了他们的用度和恩赐,也仅仅是一些银钱和大宅院而已。
卫公勉变法,不仅触动了贵族的利益,连皇室也深深地得罪了一遍。
以致最后,新帝登基他便被杀。
这些,也都是卫公勉那时传下来的。
赢无忧看了他一眼,眉宇染上一丝忧愁。
……
“对了,近日楚国使团入我大秦,被刺客刺杀……”
“这事我也有耳闻,只是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添乱,引起两国战争”
“若是一个不好,引起诸国攻秦,只怕我大秦列祖列宗积累下的基业,又要折损些许了”
“不是这个,阿姐你且缓一缓听我说……”说起来,这可不是他原本意思,他制止道。
“那是什么?”
赢无恤带着思绪,回忆道:
“那日父皇……”
自秦军大破楚军,斩杀数万的时候,便有消息飞速传来。
诸多大臣欣喜不已,唯有范绌与严君劝服秦皇,停止报复。
严君也罢,提出的不过是避免风头正盛,引来一些麻烦,趁机或许可以得些实惠。
而范绌则却提出的是应不计前嫌,不用一兵来继续作战。
且,全部都撤回来。
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楚国的疑虑,与报复心理。
这事遭到了反驳,秦表示反对。他觉得这样不仅不会引得诸国注意,还可以得了好处,并暗中积蓄力量。
且讹诈一笔,并无什么不妥。于是,就有了接下来表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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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绌自那一次之后,就在也没有反对过,一直顺着上意。
说话不咸不淡,表意却是最先,那日也是他领头决议,服从秦皇意思。
在众人看来,这背后谋划的必然是相邦了。
“传出宫来的消息,直指相邦一手促成了当今局面,也是相邦极力支持想。可我那日路过拙政殿,可是亲耳听到,这建议不出一兵的正是相邦”
“可相邦却处处替父皇顶着,只怕这次相邦预料错了,注定了领一个莫须有的功劳啊!”
“倒也未必!”赢无忧应到。
“把这事放在自己头上,不论错对,都于相邦脱不了干系”
“成了,父皇不会赏赐他。不成则所有的罪责,都要是由他顶着”
“看起来,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讨好。但这是相邦的为臣之道,也是父皇信他用他的原因”
“虽然明面上父皇不会对他如何,实则必定引为知己,并信任他”
“有时候,作为臣子,并不需要太多的所作所为,而只需要在帝王需要的时候送上帝王需要的,这就是一个合格的臣子”
“相邦所做,一直不过是做了他应该做的而已。父皇鼎盛,不容易被劝动,顺着他的意思有时候比建议他与他争要好上许多”
“你也知道……”赢无恤插嘴失败,还没说出来,赢无忧就道:“我的事,可与这事无关,也不仅仅是因为婚事”
赢无恤本想借着这个,缓和一下关系,却硬生生的被赌了回去。
“哦!”
看起来,在郑国为质子的事,她依旧耿耿于怀。
十四年前,秦郑缔盟,相约互派质子。
秦国除了太子之外,也就赢无烨与赢无忧稍微大一些,其余诸子皆小。
按理讲,赢无烨应当为质子,却没想到,秦皇将赢无忧打扮作男儿身,送去了郑国为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