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解的问道。
“不是那个，嘶，另一个小丑脸色涂满了黑色的颜料，而且行事更加的疯狂，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缝合着胳膊上的伤口不禁痛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老人耸了耸肩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先不提这个了，我的盔甲，太重了，我需要更轻更便携的盔甲。”
男人看着身后被挂起来伤痕累累的盔甲说道。
“我必须行动更敏捷。”
“福克斯先生一定会愿意帮这个忙的。”
“你是被老虎袭击了吗。”
老人看着男人胳膊上不禁调侃了一句。
“是被狗。”
男人扶着额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啊？”
“是一只很大的狗。”
男人看着老人惊讶的样子不禁解释起来还顺便用手比划了下大小似乎对此颇为无奈。
“而且昨晚停车场内又对出了几个冒牌货，阿尔弗雷德，拿着枪。”
“那你为什么不雇佣他们，那样自己说不定就可以休假去夏威夷了，夏威夷短裤的话不是比你的盔甲会要轻上不少么。”
老人抬头说道。
“当我说我想激励人心。”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
“可不是这么个激励法。”
“我知道。”
老人又低下头帮男人缝合着伤口。
“但情况已经开始好转起来了，韦恩，看看新来的检察长。”
老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说道。
“我在仔细观察，他值不值得信任，而且哥谭市又多出来一个小丑，我不确信他可以对付的了。”
韦恩看着面前的电视说道。
“你观察的是他，还是他的交往对象。”
老人似乎话里有话说道。
“瑞秋和谁交往是她的事情。”
韦恩看着电视机里的女人似乎满不在乎。
“我休假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派人跟踪我。”
老人看着转身离去的韦恩突然说道。
“你真休假的话，我搞不好会。”
韦恩回头看了老人一眼。
“认清你的极限，韦恩少爷。”
老人看着脱下衣服露出满身伤疤的韦恩提醒道。
“蝙蝠侠没有底线。”
韦恩不在乎的的穿上衣服。
“但是你有。”
老人接着说道。
“我可不敢值得。”
韦恩穿着衣服回头道。
“当有一天，你发现了自己的极限怎么办呢到时候。”
“你肯定会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了。”
韦恩叩着纽扣。
“要真有那么一天，韦恩少爷，连我都不会想要那么说的。”
老人看着换衣服的韦恩不禁淡淡的说道。
“或许会吧。”
老人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