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这里就走吧!”徐思友低下头去看自己手里的书,不再理会红珠。
红珠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心。
“徐相公,奴婢给你斟酒吧!”红珠又道。
“不需要姑娘这般!”徐思友道,头也没抬起来看她。
红珠见他不肯上钩,随将酒壶往桌子上一顿,轻轻哭了起来。
徐思友这下忍不住了,只有抬头看了她一眼。
美人落泪,招人怜惜!
“姑娘这是做啥!”徐思友道。
“徐相公若是不肯用,红珠回去一定会被主子责罚!”红珠道。
她的声音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
“那姑娘就倒好这些酒。摆上菜,可就完事了?”徐思友道。虽然他心里有点排斥红珠这个样子,可又不忍心让她真地受罚。
红珠见他松口了,连忙先摆出菜,然后又开始斟酒。
“徐相公。我们侧福晋很尊敬先生的才学。二阿哥跟您在这学了几日,可是上进了不少。”红珠道。
“我是受了贝勒爷的恩,来教授二阿哥是我应尽的职责。侧福晋无需挂心,也无需介怀。让人三番两次来,也是不必。”徐思友耿直地道。
红珠见他目不斜视,便一只手端着酒杯往他嘴边送,另一只手越过徐思友的后背,攀上了他的另一个肩膀。
“哎哟!”
徐思友一推红珠送过来的这杯酒,然后猛然站了起来。
一杯酒全部撒到了红珠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