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自己领兵去干掉作乱的贼子呗。
卢植只瞥了一眼公孙瓒的脸,就明白了公孙瓒的想法,倒也没点破他。
卢植也曾听过卢陵所说,当今陛下的性格脾性皆有些深不可测,实在是让人有些恐惧。
即便如蹇硕这样几乎谋过反的罪子,刘辩都能毫不提防的再次拿来用。
如张让等人,捉入诏狱之后竟然再没了丝毫动静,陛下存的什么心思,谁知道?
“哈哈哈哈!”
公孙瓒哈哈大笑,说道:
“老师远道而来,弟子未能及时迎接,是弟子之过也,待弟子吩咐人摆宴为老师贺!”
一言之间就带过了卢植的话题,只说是为卢植接风洗尘。
卢植也有些无奈,对公孙瓒的小心思虽然心知肚明,但是也没法再提出声。
这人终归已不是当年的求学少年郎了,他是大汉的武人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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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
封建时代最伟大的城市建筑,没有之一。
即便洛阳起于战国末期,承古秦之风,两汉共奉为京城,但以洛阳的规模,仍不及长安浩大,不及长安之完备。
东汉的盛世时间,长安是天子行宫,达官贵人们休闲避暑的场地。
天下动乱的时候,长安又是天子诸侯,公卿士大夫们的避难场所。
而今,丁原官居执金吾,代天子镇守长安,长安却出了瘟疫。
内学中意思大概就是:天子失德,天子失德而导致用人不利,用人不利而致百姓多艰。
嗯,典型的人丑怪社会。
当然,这玩意也不是东汉一朝的专利了。
这玩意的集大成者还是跟汉孝武皇帝时期的一个人有关。
董仲舒!
对,就是那个吊打了诸子百家的董子。
狂虐天下学派没意思了,董仲舒就开始作死了,想把身为天子的孝武皇帝给攥在手里。
于是,这位董子就被汉武帝反杀了。
汉武帝用起来无往而不利的谶纬之说,光武皇帝用起来同样无往而不利的谶纬之说,如今成了禁锢刘辩天子权柄的牢笼!
无数衣衫褴褛,甚至没有衣服穿的男女老少,被官兵毫无感情的扔进了巨大的土坑里。
无数人哭着喊着想从土坑里爬出来,爬到了一半,就迎来了当头一刀,瞬间人首分离!
一个人的鲜血并不能浇灭他们求生的心,他们还在往上爬!
官兵不停地挥动手里的刀,将坑里爬出来的人砍了下去!
不知道砍了多久,这些官兵手里的刀刃都已经卷了,开口了,坑里的人也终于杀尽了!
他们皮肤黢黑,身材高大,碧眼,头上扎的头发也不是汉人的发髻,而是绑着一缕一缕的辫子。
这些人就是所谓的乌桓义从了。
乌桓义从什么的只是统称,实际上这些义从里大量都是内附的匈奴人或者是被掳来的鲜卑奴隶。
“去禀告执金吾大人,这些人已经被杀了,是否做成口粮?”
行刑的校尉对一个士卒吩咐道。
另一个同样打扮的士卒有模有样的行了个汉人军队的礼仪,道了个喏。
“真是可惜了这些人了,都是大好的粮食,居然要活埋。”
校尉自言自语的用雅言感叹道。
“校尉,您杀了多少个啊?”
一旁的士卒问。
“我?才杀了十几个,要不是这刀卷刃了,我还能再砍十几个,就这些没有反抗之力的杂种们,我一个人就能砍上一百个!”
校尉颇为懊恼的模样,让那搭话的士卒一脸羡慕。
“这些人可是汉家豪杰,校尉您竟然一点都不害怕?
我砍第一个的时候可是怕的要死。”
那校尉拍了拍他的肩膀,讥讽道:
“什么汉家豪杰,什么汉家衣冠,不过是一些没有反抗之力的杂种而已,要不是执金吾大人的命令,我们怎么会跟个娘们儿似的,这些行装,骑马一点都不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