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书拿到葛林做的水印纸，将两张纸仔细对照，然后发现……居然分不清。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
当然，这是几乎。
葛林见宋书书看了半天都没看出哪一张是真、哪一张是假，略微有些得意。出口提醒道，“大人，小人在假的上面留了一个标志，您看看那条铜线的截面，小的做了个花纹。”
宋书书听着他的话，将纸张的横截面对着自己。
本来就很薄了。
它还给你做个花纹。
几乎要用放大镜看。
这出题不成，反倒是被别人将了一军，假票还给自己做了个防伪，宋书书感受到了打击。
“你这挺厉害的啊。”宋书书忧郁地夸奖道。
“小的也就只有这点儿天赋。”葛林被一夸奖，一时有点儿飘，“小的敢说，这天下间就没有小的模仿不出来的钱票。就这不过是雕虫小技。”
什么？
雕虫小技？
宋书书侧目看了他一眼，比她厉害可以，但侮辱她的成果就是他的不对了。
“你很自信嘛。”宋书书伸手拿着茶杯抿一口。
葛林丝毫还没有察觉山雨欲来之势，“这是当然，毕竟这是小的吃饭手艺，若是不行，有怎么能骗过银行那么多大人的眼呢。”
“你还挺自豪的。”宋书书呵呵一笑，“这样吧，咱们再打一个赌。我拿出一物，若是你能够做到我仍旧分辨不清，我就给你二十万两白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