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老夫人这一喝季书婕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在哪儿，见季老夫人一脸怒色的瞪着自己，旁边的沈月然脸色也格外难看，季书婕的怒火顿时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惶恐。
“祖母息怒，书婕知错了。”
“知错了？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哪儿了？”
季老夫人可不是沈月然对季书婕素来骄纵和宽容，自她嫁入季家以来过往四十余年连上一任当家主母都未曾在她面前大声说过话，更何况是一个小辈了。
而且季书婕还不是在她面前大声说话，这分明就是又吵又闹，哪有半点把她这个祖母放在眼里的架势。
“书婕，还不跪下。”
沈月然瞧这架势就知道季老夫人是真的动怒了，心中暗自记恨秦洛和季菲的同时也恼怒季书婕沉不住气，当即向其厉声呵斥道。
“母亲，我……”
动不动就让她下跪季书婕对此格外不满，更何况还是在她格外讨厌的人面前。
就在季书婕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季老夫人骤然抓起桌上的被子朝着沈月然面前重重的砸了过去。
“不成器的玩意儿，瞧瞧你自己教出来的好闺女，就这德行也配坐在季家嫡女的位子上，你诚心是想将季家给弄垮是不是？”
季老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无声的耳光重重的抽在沈月然脸上一般，作为季家的当家主母被人当众如此责骂，哪怕对方是季老夫人也让她觉得格外丢人且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