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见知『性』和尚犹自不信,连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这边遇到这么多硬扎的敌人,不知道老郭那边怎么样了,要是也受到敌人的袭击可就麻烦了,我们还是赶过去看看吧!”
听了李翊的话,知『性』和尚仿佛才从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淡淡一笑道:“老弟你就去忙你的吧!我这方外之人,也不便『插』手你们官府的大事。那三个贼人已经被我打昏了,你也一起带去吧。贫僧既然在这里主持,就要在西华寺里长期待下去了,没什么别的事的话,贫僧先行告辞了。”
说完,打个稽首,转身就走了开去。但还没走几步,却又转过身来,呵呵一笑道:“老弟,经此一役,贫僧的绵袍可是不能再穿了,回去你让宛如施主再辛苦一下,就再给贫僧做上一件吧!呵呵!如此有劳了。”
说完再不回头,摇摆着僧袍的硕大衣袖,施施然向着前边的大殿走去。
见知『性』和尚终于转身离开,李翊暗自长出了一口气,连忙吩咐廉永等人安排处理善后事宜。
这里本是寺庙清净之地,而且还是开光大典之日,这么多尸首血迹留在这里,也太亵渎佛祖了。
这一场恶战,云南方面牺牲了十名亲兵,实在是令人痛心。
但现在还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李翊让巡检司的士卒负责打扫战场,自己则和连骏、仇封、刘晃、凌风、潘崇彻,带着剩下来没有受伤的八名亲兵,迅速离开西华寺,向着回宁州的路上赶去。
经此一役,除了连骏、潘崇彻两人毫发无伤外,李翊这一方剩下的十二个人俱都身被创伤,李翊自己只是胸口处仍然剧痛不已,刘晃、凌风却是手臂、腿部受创,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而仇封身上却是大小七八处伤口,虽然简单包扎了一下,但是行动已经严重受到影响,只能勉强的骑在马上,大概半个月内痊愈不了了。
谁知道一行人刚刚走了没有三里地,郭准就带着数十名亲兵赶来了。阴沉着脸的他一见到李翊安然无事,脸上这才舒缓了一些。
他打马靠过来,骂骂咧咧的道:“大帅,听说这伙这伙王八羔子,竟然在西华寺里偷袭了您。”
“唉!没想到敌人这么阴险,我老郭身负护卫大帅的重任,竟然被这些兔崽子耍了。都是老郭我无能,安排布置不周,致使大帅受到敌人围攻,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还怎么向大家伙交代啊!唉!无论如何,大帅您都要狠狠的处罚我一顿,否则,我老郭自己也不解气啊!”
一边说着,一边猛抽自己的耳刮子。
李翊瞅了瞅吹灰子瞪眼的郭准,一把拉住了他的臂膀,微微一笑道:“老郭,你就别跟那帮兔崽子生气了。呵呵!要不是你的‘玄丝宝甲’,说不定我还真的就见不着你了。说起来,你还是首功一件呀。我还有什么理由处罚你呢?”
“你看,后边押着的这四个人,都是贼党一伙的,回去后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了,说什么也要把他们的幕后主使挖出来,一切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