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会爱你如斯，我必然不会做下攻打你国家的决定。
剩下的话，司马延没能完整的说出口，就那样停止了呼吸。
然而他却没有闭上眼，那双渐渐失去神采的眸子里，满是不舍、爱恋，与担忧。
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皇甫婉姝低头去看。
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周围的人早在司马延倒下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厮杀。
司马延的人，死的死，伤得伤。
过了好一会儿，皇甫婉姝才终于动了。
她慢慢凑近司马延，先是伸手拂过他的眼睛，让他闭上。
然后俯身，将他抱着从地上坐起来。
两人相拥的姿势，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皇甫婉姝将头靠在司马延的肩头。
她偏头看了身穿盔甲，依然如记忆中英武不凡。
勾唇一笑，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让周遭的人都不禁晃神。
心里想着，也怪不得司马延愿意为她当昏君。
妖妃祸国啊！
皇甫婉姝没管其他人的想法，只轻笑着开口：“赵将军，本宫给你备了一份厚礼，望你笑纳！”
说完，她又用下巴蹭了蹭司马延的肩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若有来世，愿不为皇家人……”
只听到轻微的利器穿透皮肉的声音，众人反应过来时，皇甫婉姝也已经没了生息。
众人正唏嘘着，有将领来报，说其他两国联合起来正朝他们这进攻，显然是想趁着他们国家内乱时，联合起来吞没。
赵松柏蓦然想起了皇甫婉姝自刎前，说送给他的厚礼。
想来，就是这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