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献却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似乎是笑了笑,他说:“你是害怕了,你可是旱魃,你是生怕自己沉到了水底之后会对你有所伤害吧。”
袁箐本来是捧着一杯茶的,她正要放到嘴唇边喝下去,可是冷不防听到公孙献这么说以后,她不觉讶异地抬头看一下他,公孙献刚才说什么他叫的旱魃,虽然袁箐的事情公孙献什么都知道,但是公孙献从来不会叫她旱魃,不会将她这一个她不愿意承认,一回想起来浑身就不自在,就觉得很烦恼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今天的公孙献居然毫无忌讳地说自己是旱魃,他就不怕自己会生气,不怕自己会多想吗。
“公孙献,你刚才说什么了?你叫我什么?”袁箐现在的表情非常的严肃,她是认真的,她是认真的在拷问公孙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公孙献看到了她的表情,眼睛斜向了一边,似乎是在思考,随后又堆上了微笑,他伸手放到了她的手上说到:“我刚才叫你什么了?我刚才叫你……魃……怎么了吗,我一直都是这么称呼你呢,你不喜欢我这么称呼你吗,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公孙献这么说并不能让袁箐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的视觉没问题,听觉就更加灵敏了,这么敏感的词语,公孙献居然都说出来了,这一点都不像她那个体贴温柔的丈夫,且不说这称呼,就是他说的那一句话就已经非常的有问题,这是讽刺吗?还是别的意思。
“是吗?言下之意就是我听错了,我错怪你了,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嫌弃的意思吗?”袁箐开始不依不饶了,她的心里就是非常的不舒服,外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怎么叫她,她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的爱人是怎么看自己的,难道说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不嫌弃都是装出来的吗?还是说他们的感情是有一个保质期的,过了这个保质期之后,新鲜感就不在了,所以该嫌弃的该不屑的该看不习惯的都全部都出来了。
“没有了啦,我的媳妇儿,你怎么突然间就闹起情绪来了呢?你是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难道这一路过来都不足以让你信任我吗?”公孙献说的这番话,脸上带着微笑,可是袁箐却完全听不出她话语之间的那一种柔情蜜意,也就是说这个人说的这番话是违心的。
袁箐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她也不想和公孙献争辩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她和公孙献之间还能闹这样的别扭,她说:“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要是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的话,你就自己先吃吧,我可能会去雪檀那里走走,又或者去薛莹丸那里聊聊,你不用等我就是了。”
袁箐说完就已经走出了房门外,并且把门口给关闭,她还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可是里面的人照常在泡茶喝茶,压根就没有追出来,袁箐失望透顶,赌气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