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九歌的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她从天上飘落，降到织越的面前。
“不对，与人族不同，有神族的气息，又夹杂着人族。。。难道那些高高在上的古神们，已经沦落到与人族交配繁殖的地步？”九歌看着织越，原本冷漠无情的瞳孔中，升起了一丝兴趣。
织越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但他听得到九歌的话，大脑也可以思考，什么古神，什么人族交配，他那擅长编纂故事的大脑里，竟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九。。。九歌，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小鱼觉得眼前的九歌很陌生，她有些不敢认，原本的九歌双眼中尽是单纯，坚韧，干净。
而如今的九歌，那一双血红的瞳孔里反复能看到炼狱。
“锦鲤，你怎么还是这副愚蠢的圣母模样，真叫人恶习。”
小鱼嘴巴一瘪，眼眶泛红，委屈极了，“九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那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叫人心疼极了，玉珠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是夺目而出，掉落在地上，化成一颗颗粉色珍珠。
“停！”九歌汗毛直数，“你别跟我玩这套，哭对我没用！”
九歌皱眉，这条鱼怎么还是那么爱哭，太讨厌了。
“你果然还是我的九歌，以前你也最怕我哭了。”听到九歌这话，小鱼这才收住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