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赤染丫头禁不住吓唬的,却偏偏每次都要冷着这一张脸,洛书当真是没见过这么轴的龙。
那头的潞虞冷哼一声,“都化形这么久了,还是这么不中用。”
这话一出来,小丫头更加难过了,低着头一眼不发,一副做错了的模样。
洛书只能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和这两个闹别扭的人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仙将正式了,这亭主令牌你到底怎么得来的?”
洛书想着就算把人给得罪了,总的小的一下究竟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别人吧,不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记恨着,当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洛书也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得,只是硬着头皮都得问清楚了。
不然带队自该怎么做都是个问题了。洛书自然是明白这个的,因此脸上不由德有些着急起来。
云水镜中的两个人显然也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带着赤染也赶紧地擦干了眼泪,没有再哭哭啼啼的模样。
潞虞稍微沉吟一会儿,看样子是在思考那块玉牌的事情,洛书就这么看着她,眸子里都是期待,只等着潞虞能够想起一些有用的事情来。
“玉牌,是从父王那儿得来的。因为是小时候父王给我的,所以具体的东西也记不太清,硬要说什么,打可以去父王那儿问一问。”潞虞说话时候,眉眼看向洛书手中的玉牌,“可是据我所知道的,玉牌似乎也并不是直接到达父王手中的,具体的到底是谁,恐怕,连父王也不清楚。”
如果谁都不晓得令牌是从谁的手中流传出去的话,那么奇犽所说的叛徒一说便无从考察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谁是叛徒,谁也不可能知道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书只好叹了口气,手中摩挲这那块玉牌,略微沉吟一会儿,“龙王现在在不在东海?”
云水镜中的潞虞点点头,“父王正在正殿里头,我这就派人去请。”
洛书赶忙道,“不必了!你且将云水镜与你父王的神识连接起来,我直接问他就是了。”
也是,这时候确实这样子要比较快一些。潞虞也不耽搁,三下两下的浆云水镜与老龙湾的神识连接在一起。
洛书这边的云水镜顿时一分为二,一块上映出来潞虞和赤染的影子,铃一块上隐隐约约的浮现了一对龙角。
“洛书上仙,这么急匆匆的找本王有何贵干?”老龙湾的声音依旧是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