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番分析不过是在娄羽的心里飘过,若是说了出来,卿芙怕是真的会拿出自己许久不用的鞭子来,虽然好久未曾用,但胜在那个师傅教的细心,这些个年过去了,她将那些个招式记得是一清二楚。
也怪不得娄羽这样想,卿芙的容貌、周身气质、在加上那些个捏的恰当好处的礼,只能把她放在大家闺秀上,但若是把她放在一个全是计谋,阴险之人....那还是盛晟像些。
“大人有话直说,我去晚春楼不过就是消遣罢了。”娄羽咬咬牙,这才松了身上的紧绷,既来之则安之,这些人把他绑来却不是严刑逼供,那必然还是想用比较温和的手段逼他,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性命之顾。
卿芙笑笑,看出了娄羽稍微松懈了不少。
“不知娄少爷可是知道你夫人最近喜欢做些什么?”卿芙细细软软的声音浮过众人的心尖,竟似真的在与娄羽唠家常。
“自是在帮着娘家处理些事情,最近这些事情是个人都会知晓吧?”娄羽双臂抱在胸前,眼眸间稍有闪烁。
卿芙看在眼里,娄羽显然是处于一个防护的状态,双臂环绕在加上闪烁其词,许是知道些什么,但不会告诉他们。
“原是如此。”卿芙点点头,眼里染上星辰,若是仔细一望怕是会被吸引进去。
“那...你夫人可是信佛?”卿芙又问道。
“自是不信,神佛一类她最是烦躁。”娄羽皱皱眉头,对于卿芙的话题一直围绕苏以娇有些不满和疑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啊呀。”卿芙惊呼一声。
盛晟轻笑一声,卿芙离他本就不远,自是听清了这轻笑,卿芙不自然的闭了闭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
“可我这几日见以娇时常去苏府佛堂呢。原是不喜啊?”卿芙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像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
纵使娄羽有所防备,可耐不住卿芙一遍遍的诱导,再加上他心里对苏以娇还是有些不满的,当年怀揣他人之子嫁进娄家,他顶了这个锅,原是觉得苏以娇不过就是一时的冲动,他能不知道西苏府佛堂里有谁吗?!
笑话,这罗生一回来就美名其曰为整个苏府祈福住进了佛堂。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呵。
“我记着这佛堂里不是住着苏家的表少爷吗?”卿芙诧异的看着娄羽。
娄羽可以从卿芙的眼里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面孔现下有些扭曲与可怖,只不过在生生压抑着自己。
“大人,你把我用这样的方式请过来就是为了来羞辱我的?”娄羽的话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间蹦出,尽是压抑。
“哦。”卿芙有些意兴阑珊,随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