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芙若是听见陈寻这一番想法,怕是要笑出声,甭说在丞相面前了,即便是在皇帝面前,他们四人,哦,不,是他们三个人都是这一番样貌。只不过话稍微多了一点,也怕被皇上扣上这不敬君上的罪名。
不过这些东西卿芙不知晓,即便是知晓了也是不会对着陈寻说的。
“不满四位大人,今早上我约见了费寅大人,与他在那茶馆相聚。”陈寻想了想并将话说了出来。
盛晟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这是自爆?哦?这陈寻端的是个什么意思?
“几位大人可能不知晓。”陈寻面上有些严肃的说道。
“我也是昨日晚上才知晓,这费寅竟然半路拦了盛世子和卿贵女你们二人,说了些我的坏话,我便是要把他约出来,把话全部说清了的,免得两位大人对我产生了误会。”
“我昨日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回去与我那老友、和我的妻儿一同去那京郊的梅花林,喝酒下棋。这使臣贡礼的事情,怎么着也不会落在我的身上呀?我虽是大理寺一个小小的丞。”
“可到底也是这大夏的子民,断是不会坐出这等子危害大夏朝的事情。”陈寻一说话,便开始有些期期艾艾。
卿芙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知是何人告诉了这陈寻,昨日他们俩被费寅所拦,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有问题的是这陈寻,听见费寅说些事情,他竟然第二天一大早晨就将费寅约在了茶馆相见。至于二人是否是说了这番话?还是说了旁的什么?想来,他们也是不会轻易告诉的。
“陈大人,何苦如此说话?若你从未做过又何来怀疑一说?”盛晟闻声抬起了头,眼光直直的射向陈寻。眼眸里没有一丝暖意,近似寒冰。
若说眼神能化作暗器的话,想来如今这陈大人应当是遍地都是窟窿了。
到底实在是朝廷上摸爬滚打多少年的人,陈寻并没有被盛晟这一番眼神给吓到。
他粲然一笑说道,”我与费寅大人便是这些年,起了梁子。原先我们便是那好友,可是到底是有些想法是不同的,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昨日也未曾与几位大人说些什么,不过就是说些正常事情罢了,我与他结为同僚,我又未曾陷害过他,他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我若是不把他约出来骂一骂又怎的能够让自己的心静下去?我未曾说过,不相信世子你们几人,而是觉着若是这费寅大人一次又一次的来与你们说我的坏话,那便是是好的都能给说成坏的了。”
说完他恰到好处的看了看沈苇苇,又继续说道,”便是你们这个小部里头都有与费寅关系好的人,我若是不来自证一下清白,到时一不小心被扣了什么帽子,那也是难以知晓的。”
“我若是说错了什么,几位大人大可以去求证。我若是说对了,还请各位大人放我一马,我上有老下有小,在这大理寺里头也是战战兢兢的活着。这么些年不过就混到了一个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