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讲一点,西讲一点,尽是为自己谋利益,这几遍是才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都讲出来,皇上必会厌恶至极。
他直言直语,不过脑子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讲出来,皇上这才会相信他是个除了喜欢不停的为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想方设法的追求真相以外,其他事情一概都不甚在意。
如今皇上还是肯定的、还是认识他,周文于权力中央一点都不在意而周文也的确是这样,,金钱、权力于任何一个人手便是都被难得被人抛弃,而这些哪里有那么简单?世间万物,不过都是利益二字罢了。
而皇帝现下虽然说着自己一点,不对着权力、金钱感兴趣,可若是让他放手,他心理必是一点都不欢喜的。
这些个人都是嘴上说说吧,可周文心中的确是对这些东西一点想法都没有金钱也好、权力也罢,他都是需要与人分享,想得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这醉生梦死纸醉金迷当中又如何?那不过就是一个人的快乐吧,这是当初他可能还觉着这几个东西没有什么想法。
“承诺?你说清楚什么承诺,你说承诺?你我之间还有承诺之分?你且说说是个什么是事儿!”皇帝并非不相信周文,不过就是一听他的承诺,出于常年都在朝堂之上遏制官员的原因,心中不免有些警惕。
虽然他心中认为这周文这么十几年来,并没有改变自己心中的那个纯粹可是也免不得被世俗所污浊,他害怕了周文或许会提一些可怕,他也无法实现的承诺。
他即便是害怕周文提出一些无法实现的东西,可是对于皇帝来说,这么多年以来,周文从未有这般严肃提出请求的时候,周文这几年委屈不少,他若是不答应,倒是一点儿都不近人情了。
“皇上当真是在说笑呢,这承诺对于您来讲,不过就是随随便便一句话罢了,我便是想求您些什么也怕是不敢呢,我并非想要皇上答应我给我些什么,我只希望皇上您能够让我用自己手上的一些势力,让我去用自己的势力去找当年傅秋是在哪里死的?如何死的?”
“然后再去抓到这身后所有的人,所有想要置傅秋死地的人都不能够全身而退。”周文抬起眼来,看着皇帝目光灼灼,尽是让人觉得似乎现在就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这个上头了。
可是只有周文自己心里才清楚,他对于前方是否正确,又或是前方到达何处竟是一点儿都没有想法,他只觉着不论是他也好,还是皇上也好,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探索一条路,可这路到底是哪一个人走的?最为正确,又或是哪个人走的最错误?
没有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