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嘛,这些个朝臣就压上这丞相的吧,这到时候自己若是清理起来,倒也不负功夫,一拉一个准,就将丞相这一根绳上的蚂蚱全部给提溜起来,最终处置掉。
若是这些个朝臣有那自知之明,或是又懂得,如今谁才是这大夏朝真正的主子,从而对他表以忠心,皇帝心想他大可以放过这些人,只要查出当年的事情,与他们站队他的这些人基本上没有关系,皇上到底是可以放他们一马的。
皇帝举起酒来的那一刻,向这众人举起来的那一刻,这周文也同时举起了酒杯,两人遥遥相对,互相敬酒,一仰脖子就将那酒喝了下去,温酒下肚,进而进在肚子里头,云帆涌动,这可真是好酒,也可是烈酒呀。
“这么些年也难见到周文将军,莫不如周文将军说说那漠城之美景?让我们这些个人听之一二?”
这酒喝的也差不多了,这些人里头自然而然也是有那酒鬼,可到底这皇帝是坐在上头的,他们尽管是想喝酒,也不敢太过放肆,除了那礼部尚书一杯接一杯,好不知足,其他人都知趣的将酒杯放了下来。
这漠城不过就是个边陲小城罢了,如何能够与这大京城的纸醉金迷有所相比呢?你们这些个朝臣莫不是想听听我在那漠城生活的有多么艰辛?不过这几个年头漠城发展到是不错,这以后朝臣们若是想要到这漠玩上一二,我是可以帮助的,这到时候来到这漠城,这酒水自是都全由我来承担,“周文又拿起一杯酒,向着众人敬酒,他并没有想要说这漠城的一丁点的事情。
他的确也没有是在开玩笑,这些个朝臣又有哪一个是想听这漠城之美景?更是想知道,想要从他这在漠城这穷山恶水之地活得有多么艰辛,从而找出一点点的优越感,前些年漠城有多么的穷山恶水,是个人都很是清楚的。
的确,当年这周文去到这漠城的时候,就觉得这漠城与自己心中所想有所不同,这连接着匈奴的地儿,当时匈奴跟大夏朝还没有断绝关系,也没有恶劣到那般程度,那个时候作为这边陲小城,这贸易交往不言而喻,肯定是能够进一步发展的,可是当着周文去到那漠城的时候,却是发现这里头的人,却是一个个被封闭着这边陲小城大门紧闭,不让匈奴进来,自己也不出去,就是自个儿在里头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