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只要我能保你一条性命,什么都好说,如今我倒是保了你一条性命了,你却在这里与我遮遮掩掩,我在朝廷多长时间与你又有何干系?即便..我想的太多了,那也是你的行动当中让我觉着有怀疑的点,若不然我这平日里在大理寺审讯犯人,何曾听不得真话和假话?”盛晟扶了扶自己的衣袖,看着自己腰间那把玉坠子,心中只觉着一片好笑。
“你…你….你…你!好!好好!,我当真是怕了你了,怕了你了,刚刚我不过就是就是想要忽悠一下你罢了,你便是忘了这茬儿便罢了,如今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来,是!我就是平阳侯的儿子了,那又如何?我就是平阳侯的儿子,如今你就是把我杀了又如何?反正我父亲已经是进不了这朝廷了,身为他的儿子自是也不能,我也不怕什么了。”男子破罐子破摔,一咕噜就坐在那地上,大有一副你既然如此为难我,那我就与你耍赖皮的样子。
“哦,你是平阳侯的儿子,那你为何要去那行宫之行?想来皇帝并没有与你请帖呀。”盛度玉见盛晟眉眼间有些舒展,自是知道自己这侄子想要的答案被这人说出了口,即使盛度玉,他有些不太明白,因着既然盛晟已经猜出这是平阳侯的儿子,那么又如何要如此紧追不舍?一定要这人在口头上进行承认是与不是呢?
可这么些年来,盛度玉还真没哪一回能够猜得出自己侄子的心思,如今听到这男子说出自己是平阳侯之子,就连忙问道。
“哎?!你们这叔侄可真是有意思,难怪我父亲说这去哪里,千万不要落入你二人手里,落入你们二人手,可真是我吃了个大亏,也怪我对这京城当中有些人不太熟悉,更何况当时说这是世子,我确实没想到,这盛世子竟然会独独上了那卿家小姐的马车,我若是知晓,我定然是不敢上前招惹他,也罢!也罢,都是我的错。”那男子挥挥手,向盛晟和盛度玉翻了个白眼,直觉近日真是倒霉透顶不少。
“嗯?”盛度玉一听此话,只觉心中有万般个八卦泡泡一直向上,这么些年能够让自家侄子如此上心的,就莫过于卿家那个小娘子了,如此看来,这…自己的侄子是已经夺了那卿家小姐的芳心了?
可也并没有回来与他说需要上这卿芙提聘礼的事儿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又如何能够让这小子知道自己侄子的那片相思之情?
“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将你为何入那行宫的事情且先说来,你管我侄子谁喜欢哪家小姐与你何干?”盛度玉平日里若是不被旁人发现,他就是个翩翩郎君,众人皆被他一生好皮囊所蒙蔽。
所幸也不是没人知道这盛度玉,即使在江湖当中行迹多年,身上自带一股痞子的气息,又如何能够随随便便就被旁人给洗去?如今自己侄子面前有见着这十分活泼的小子,他心中自是放下不少。
说着他便让盛晟身边的九里与他拿来了一把椅子,十分痞气的就坐在那上头,又差人泡了杯茶放在自己手中,一边喝着一边看着那牢狱里头的平阳侯的儿子朱玉。
“您可真是好心情啊,你都不怕我父亲上门找你讨要我一会儿?我父亲要是来了,不知荣国公你如何向我父亲交谈,你看看你侄子,如今把我逼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