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候…你,确定吗?你觉着今日可以就这么让朱玉走吗?倒不是我不愿,只不过这皇帝身边的统领,可是见到过今天说明了要这朱玉的性命,我想着既然他是平阳侯的儿子,那么便是不能够就这么直直的被杀掉,我将他带回来,明日那统领若是来了,想要见上一样,我却是交不出人来,平阳侯,你觉得会如何?”盛晟接过九里将将拿过来的桂花酒给自己斟上一杯,说话的语气很是平稳,既不觉着平阳侯这个想法太过无理取闹,也并没有想着就这么将这平阳侯之子囚禁在荣国府。
说来,今晚就是在等平阳侯呢。
这好不容易上门了,他总得问上一二吧?
“世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听不太懂这…我这沙尔走不能走,今晚上我也不敢回着平阳府了,不若今晚我父子就住在你们屋里头?你看如何哦?”
“酒来了,快!快!快,给我再斟上一杯。”平阳侯戳着那一整只烧鸡,就坐在那笑着,又喝着那酒,可真是吃的油嘴满面,可也香极了。
没有回答,刚刚盛晟问他的问题,可却也没准备就这么离开,今日虽是带不走自己的儿子,可到底也不能就这么就让他就呆在这荣国府,这叔侄二人怕是信得过的自己的儿子,如今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的好,那统领若是想下手,定然今晚是逃脱不过的了。
三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等看着差不多了,外头仅是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若是不注意的话,到是不能被人所发现,平阳侯刚刚开玩笑的神情一下子全部收了起来,身上自带着一股气,是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虽还是一杯接一杯酒,可也是凝重了不少。
盛度玉原本今日很是郁郁寡欢,心中很是郁闷,只觉得今日到底是赔了酒,又赔了自己,还得在这里等着晚上这一波,心中可真是无奈至极,早知如此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也应当早早的去睡觉,明日还要上早朝呢,自己这侄子明日到是休沐,这平阳侯已经鲜少上着朝了,只有自己才是那个最苦命的人儿啊!
只听刷的一声,门口站了四五个黑衣人,或许是没有反应过来,门口这三人坐着,月色正好,三人皆是浅笑,这领头的人有些犹豫,不知是应该就这么杀进去,还是就此离开?
“杀谁?我们三还是里头那个?”平阳侯笑一笑,对着那三人说的有将自己手上残留的烧鸡的油给擦干净。
黑衣人未曾讲话,他们奉人之命,定然今晚上就是要来刺杀的,刺杀不成,回去也是要遭到责罚,可如今他们见着这个场景,确实很难得一见。
这些个人似乎就是在等他们几个出现了面前,这胡子满茬脸的男子就这么直勾勾的问他们想要是杀人,这人是谁?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了?
“说吧,杀谁?杀我们三的话,你们怕是不要活了,杀里头那个那就去吧,”平阳侯指了指朱玉说道。
“我去,老头,我还以为你是来救我的,难不成你上来看我被这些个人一刀一刀的给刮下来?”朱玉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