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是说让你一个人处于那危难,或是说让你们整个小部的人都去送死我,平阳侯还不是那等子小人,可这老公公的事情本就是被这两任的皇帝都下了封口令的,这这若非知晓的人,若非当时朝廷上的人想来,也不会与你们这些年轻的人说下些什么,那个时候这公公坐着也甚是隐秘不少,要不是后来被先皇身边的其他人发现,先皇已经是沉迷炼丹药,半晌都出不来,这平日里头的那些个打算都是这老公公做出来的,将来都没有人能够那么快的发现,不过…”
“不过倒也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朝廷的威风,这老公公到底是个能人,若非是个阉人,早早的进了宫中,伴在皇帝的身身边,以他之心至如今在朝廷之上定然是有一番之风采的,若非是个阉人,宦官从众,也不会被人如此之抵触,你且看看如今皇帝身边的那位刘公公的性格,一看便能清楚,便是那种温温柔柔的人,还是个笑面虎那老公公可就不一般,他就是不笑啊!”
“这种不笑,有的时候你看着他,只觉着他或许是在琢磨着什么其他的东西呢,他倒是发落了不少朝廷的官员,可这些朝廷的官员后来都被发现,要么就是贪污,要受贿,要么做了些旁的什么事情,这在当时这民间的民众若是听见此事,定然也会说一句,这老公公在皇帝的身边也是牛,至于这当初知晓的人?如今已经是打发的打发的走了,留下的确实也不敢再多语,更何况此事有损皇家颜面又如何能够摆在这台面上来讲?”
“平阳侯,你的意思是说这老公公随时掌控了整个朝廷,可是却没有做些什么有伤国之根本的事情。“
”不过就是对皇家的颜面有损,也就是说,这在当时先皇沉迷于炼仙丹的时候,这老公公所有事情以其名义都是以先皇的名义来进行操作的,既是如此,又如何能够为着傅秋大人这一死而甘愿下台呢?以那老公公的心思,即使能够做到那等子位置又如何能看着先皇一步步陷入丹药长生不老。”
“那么自然而然也是有想要一次性登上的宝座,又如何能够就这么白白的放弃了这唾手可得的机会,这简直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此事怎么听,怎么让盛晟觉着有些对不上头。
或许这平阳侯并没有真正的知道那老公公是多大的势力,既然在皇帝身上韬光养晦呆了这么多年,又被平阳侯用这么高的评价,就说明那老公公的手腕不是旁人可以小瞧的,即使如此,这老公公又怎会眼睁睁的瞧着先皇沉迷丹药,也就是说,从先皇开始沉迷丹药的那一刻,其指不定都有着老公公的手在里头,即便是被旁人一不小心混入了让这个皇帝有了长生不死的想法,可这老公公在皇帝身边的地位,若是想要劝指不定也是能劝上一二的,那么这老公公又是为何在唾手可得的地位之前就这么白白的将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呢?此事听着也太过让人可惜了又诡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