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去世前对罪臣这平阳府有所希冀,如今因着罪臣自个儿能力不足便是只得早早的下了这个朝廷,可是如今...可如今我这孩子还得继续继承着平阳府,皇上,您也不想罪臣这平阳府的后代就只是个纨绔子弟,皇上,您跟在后头帮他收拾残局吧?”
“若是皇上您替他收拾残局,我不得将他的腿给他打断了,如今我便是舍了我这张老脸皮就是为了与皇上您求一个人情。”平阳候可真是拿捏了皇上的命脉,平阳侯所以说并没有提及自己是如何被罢免官职的,可提起先皇皇帝就能记起当时自己生存多么艰辛,却是为着自己手中能够拿到说话的兵符,而如何的陷害者平阳侯,这始终都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
若平阳侯当真是那通敌卖国之人,又或是拿出了确凿的证据,如今他或许并不会这般的被平阳侯说的如此卑微而刺痛道,这所谓的做人,从一开始就是不允许这般的。
按理来说,这平阳侯当初是大大的送给了他一个人情,若非这平阳侯束手就擒,就这么直直的将那兵符这么轻松的入了他的手中,那当时皇帝指不定还要在布下其他的迷局呢。
如今这平阳侯这么些年来也从未有过烦扰他的时候,或许自己当时当整个平阳府全部都禁锢在平阳府里头,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若非如此,如今平阳侯也不会舍了一张脸皮,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来到这宫里头,对他又是哭又是跪半晌都不离去的。
皇上只得稍稍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朕自有考量,这亦是如此,那便允了,不过这小部也不是你想进就进的,你且与你儿子讲,如果他在这小部里头一丁点儿的实力都未曾有,我可是不会看着你的面子,就会直接将他给踢出去。”
“这去了那里,朕从未见过你这人,也不知他到底有何优处,如今他继续是要去那个小部,这小部里头的四个孩子当中哪一个拎出来都能够独揽大局?”
“即是如此,让你儿去了那里之后就从杂工做起吧,就跟在盛世子身边,帮他处理处理一些杂物,这官职且看这后头你儿子表现如何再做打算,我且问问那李弧是否同意,若他同意了,我便将他正式纳入这个小部当中。”
“若李弧从一开始就不同意,那对不起了,即便是平阳侯你再拿那丹书铁券来,我便是一个都不认,你自己心中可是要清楚了,不仅你这丹书铁卷没有,我还要治你平阳侯的罪,你站在这儿与我告诉我说,让你那儿子进这个小部那可不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请求的,而是已一个推荐人的身份来向我推荐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优秀的人,不经过任何的评测,最后就这么轻松的进去了,那就是,对其他想进来的人的不恭,我既是破了这个例,那自然而然也是要有考核的,虽然说以着世子的身份去做一个杂工,有些上不得台面,可你清楚,若果他这段考核期过了,我自然而然也是会让他能够轻松的进入的,这些东西的代价,你可清楚?”皇帝撇了眼下头的这个平阳侯,平阳侯跪的直直的,他的脸上看出其他任何的不满,却是脸上有希冀,有一种终于是这样的感觉。
皇上挑了挑眉,觉着这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平阳侯似乎一早就料定自己不会就这么轻松的让他的儿子进入这个小部,也就是说这平阳侯应当是想到自己只会给这平阳府的世子一个杂工的身份,皇上皱了皱眉,直觉着似乎是背着平阳侯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