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即使已经想好这些,便是心中很清楚如今这平阳候呆在京城里头,那可是杀也杀不得,骂也骂不得,确实是什么都无法做,也只能将他关上禁闭呀,若是能杀的话,皇帝又如何能够将这平阳侯留到现在就是不能杀这平阳侯,也是如今这平阳侯大大咧咧,看不出皇帝对他的杀意了,若非几年前的那件事情,这平阳侯做的太过干净,而皇帝没有抓上一丁点儿的把柄,也觉着这平阳府如同铜墙铁壁,竟是连一个通敌卖国的证据都拿不进去。
皇帝心中很清楚,这平阳侯能够那么快将那通敌卖国的证据给消灭,定是有他身边的人去向他汇报,可这人是谁?他到如今都还没有一丁点儿的思绪,这事儿牵扯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人罢了,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是他的亲信,有多少陪着他一同长大,又如何能够随随便便就背叛于他,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来皇帝他对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疑心病越来越重的原因。
这年轻的时候疑心病重,那是因为有上头有一个太子,给他压得死死的,那么出彩的一个太子,这个皇子想要再怎样都无法子。
好不容易如今的皇帝在那个时候取得了一次机会,一朝坐上了这九五之尊的地儿,可却是没想到呀,确实没想到呀,不过就是自己想拿一个兵符罢了,身边便是有人背叛。
说来皇帝想留着这平阳侯,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原因,他想着既是有人能够给着平阳侯通风报信,那么自己再对着平阳侯产生杀意的时候,这个人一定会露出马脚,但凡这人露出马脚,皇上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摘除。
不论是任何人。
看着这平阳侯跟着刘公公出去一脚浅一脚深的背影,皇帝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拿起手边的奏折看了起来。
刘公公领着这平阳侯就是去到了皇上的内库,便是与这平阳侯解释清楚,这哪些东西,他是可以拿去送礼的,哪些东西是皇帝的私货,可以拿给给这平阳府,平阳府如今虽说是吃穿不愁,可是这开销也是颇大,若非皇帝如今心暖,否则这平阳侯也不知道自己府里头能够拿出些什么东西,这东西即便是拿出去。
一上不得台面,那些个家族,哪一个不是大家族?如今若是自己拿出那么一丁点儿,连台面都上不得的东西,又如何能够让这些人有所安慰?又如何能够擦掉自己儿子做这些个混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