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眨巴了下眼睛，她低着头咬紧唇瓣，这些话她做梦都没有想过。
本来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没想到真的是双箭头。
“那，那你……”
唐芷感觉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手指在口袋里蜷了放，放了蜷。
沈刻没说话，他没表过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唐芷对他什么感情，他不敢确定。
终于等到唐芷情绪稳定了一些，她说：“你没开玩笑，是吧。”
她终究不想把这个问题弄成疑问句，心里最在意的东西在某一个瞬间悄悄划开，荡漾出一片涟漪。
“是。”
——
坐在唐芷家沙发上，沈刻都还是有些拘谨的，他坐的端端正正，丝毫没有在自己家的七倒八歪。
唐芷进去收拾东西了，他一个人到处逛逛似乎不太合适，就只能干巴巴地坐在这里，眼珠提溜地转。
沈宅是大，装潢风格属于欧美风，一看就很高端，奢华不近人情。
而唐家，主要以古典风格为主，入眼就有玉，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
“沈刻，你饿吗？”
唐芷从厨房出来，把刚才买的东西全部放进了冰箱，怎么说今天也是小年夜，吃东西的仪式感也必不可少啊。
沈刻扭过头，确实还不饿，但自己在这里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老这样干坐着吧，无聊且尴尬。
唐芷看着沈刻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有点拘谨，便把一旁的水果沙拉端了过去。
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还是唐芷先开了口。
“沈刻，我之所以答应你，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你家多有钱，你学习有多好，仅仅是因为你就是你，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沈刻，仅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