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柄宝剑应声出鞘,石玄黄转过身,剑幕挥手消散,“剑祖以为这些剑可够?”
乌啼剑祖看着悬在石玄黄身后的宝剑,剑芒闪烁着道道寒光,冷哼一声,掌中剑山再次膨胀,“这天下天上的剑,都应入我藏剑山,藏剑山才是天上天下所有宝剑的归处!”
“就怕你藏剑山压不住那三尺寒芒!”
石玄黄亦是冷哼一声,剑指凭空一指,身后宝剑席卷而出,剑芒划破道道虚空,而后一把握住一剑,赫然是名剑浮云,紧随剑潮递出一剑。
乌啼剑祖脚踩巨剑,藏身在剑山之后,剑潮尽数插在剑山之上,剑山却是佁然不动。
“原来藏剑山是这个意思,藏在剑山之后,便是藏剑山,小老儿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石老头儿出言激将,乌啼却是丝毫不受激,剑山缓缓转动,却是始终不见乌啼露出身形。
“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剑山能否藏得住老夫这一剑!”
旋即便是势起藏袖,剑芒尽掩,青衫鼓动,拂袖而出,一剑惊虹,拂袖一剑,似将天际都是划开一道剑缝,一剑斩在剑山之上,剑山之上无数宝剑皆是震动,而后剑山轰然炸裂,无数宝剑四处散溢。
石玄黄手中浮云猛地向下掷出,数百柄宝剑剑势转变,猛地向下沉落,剑从何处借,剑还何处归!
而后一把握住三尺水,乌啼剑祖御动巨剑迅速倒退,嘴角溢出一道鲜血,石玄黄却是趁势而起,一剑寒芒斩出,“都说你藏剑山压不住这三尺寒芒了。”
乌啼剑祖剑起做挡,脚下巨剑亦是挡在身前,剑芒掠过,巨剑瞬息断为两截,剑芒却是去势不减,斩在乌啼长剑剑身之上。
“破!”
石玄黄轻轻吐出一字,乌啼手中长剑怦然断为两截,乌啼双目瞪大,剑芒仍有余力,在其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鲜血瞬间溢出,染红乌啼的白袍。
一剑得手,石玄黄却是不再出剑,看着浑身浴血的乌啼剑祖,“剑从来都不应该雪藏,若是让那三尺寒芒蒙了尘,还练什么剑,不如回家玩擀面杖算了。”
此言是说给乌啼听,亦是说给天下剑客听,剑,从来不应该蒙尘!
“石老头儿,快点把那什么乌鸦剑祖解决了,再来把这些小剑靶子料理了,老黑我要找个地方好好调教这娘们了。”
黑老虎周身兽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痕,却是未能伤及黑老虎一分,石玄黄向下一望,嘴角一抽,这黑老怪,竟是不知何时已是将手从烟霞夫人胸口伸了进去,看着那不断的起伏,石玄黄便是知道,这黑老怪正把玩那对玉兔过着手瘾,怪不得那些剑侍发了疯似的在黑老虎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剑痕。
烟霞夫人双眼紧闭,死死咬住嘴唇,任由黑老虎在自己身上施为,似在等候着什么。
就在黑老虎欲将手伸进烟霞夫人裙摆之时,天门之中传来一声爆喝。
“大胆贼子,胆敢侵犯本座夫人!”
其声携滚滚气劲从天门之中传出,石玄黄皱了皱眉,一剑斩破这道气劲,只见一个翩翩公子从天门之中走出,满脸怒意,那被黑老虎打破天人体魄的男子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