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仿佛被狠狠插了把刀,在滴血,唇渐渐失了色彩。
夜盛烯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她,一股烦闷涌上心头,想抽烟,眉头紧蹙,细看,会发现他的指尖在颤抖。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你可以走了。”声音变得又冷又硬,下了逐客令。
要赶她走?
南宫千沫眼里掠过一抹慌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会。”
他问:这样做,你就真的会心安?
她答:会。
夜盛烯转身的动作,顿住了。
南宫千沫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变化,浓浓的压迫感,让书房气压一瞬间低到了谷底。
她知道她的回答,会让他生气,可她,没有办法。
夜盛烯确实动怒了,所有有关两年前的事,都足以让他怒意横生。
时间让性格沉淀的同时,也让过去的痛苦不堪,凝结成一道殇,成了不可提及的禁忌。
背负人命活着,从来不是件轻松的事。
是时间让一切都变了?
她竟然能如此淡定从容地回答,会。
陌生的令人可笑。
“南宫千沫,这是你自己找的,不是要弥补?那好!”夜盛烯一把攥起她的手腕,南宫千沫只觉得手腕要断了,而他还在加重力道,咬牙,一声不吭,任由他攥着,他低下头,声音犹如鬼魅,他说:“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伴随着话落,他埋头,对着她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下去。
南宫千沫咬紧牙关,有黏稠的液体朝锁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