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沫眼尖的扫到他手里的药,起身倒了杯水走过去。
“让她就着水吃药,不然会吞不下去的。”南宫千沫将水递过去。
“不是让你出去?”夜盛烯没接,紧绷着下颚,眼神晦暗不明。
“我有话跟你说。”南宫千沫动了动拿着杯子的手,示意他接,“你如果不和我谈,我不会走的。”
“盛哥。”于嫣然眼皮半掀半阖着,吊灯的光线很足,能看出她一张脸基本没什么血色,像命不久矣的病人,声音软绵绵的,“我想睡一觉。”
这是她这里不需要他照顾,让他们谈的意思。
她跟她不同。
她任何时候,都不会让盛哥因她而为难。
夜盛烯也知道逃避不了,拧开药瓶,从里面倒了两颗白色圆形药丸出来,放在床头上,然后接过水,朝于嫣然道:“先把药吃了。”说着弯下腰,于嫣然借着他手掌的力坐起来,含了口水,捡起他掌心里药丸,放进嘴里,闭眼咽了下去。
南宫千沫扫了眼药瓶,上面是她不认识的日文,目光往下移了一分,落向于嫣然苍白如纸的脸上。
她是有隐疾?
她刚刚推倒她之后,一直捂着心脏,上次在餐厅,她……
夜盛烯将于嫣然放回床上,回头,看到的就是,她若有所思的盯着于嫣然瞧,眼神闪烁了两下,人站了起来,挡住她的视线,“不是有事要说?”
面前一暗,打断南宫千沫的沉思,抬眸,看向夜盛烯,点了下头,“嗯。”
“去书房。”